幾個人聞言之後,將白南知提了起來,七八個人駕著他,像抓年豬一般的就給白南知帶了出去,白南知隻覺得自己的腳都沒有沾地,完全對這些人給架空了起來。
又重新將白南知帶到了下午時候關他的那個閒置的辦公室之後,這幾個人趁沒有人屋子裡又關著燈,便偷偷下黑手各自都給了白南知幾記黑拳,然後這才悻悻的離開,商量一番之後,留下了兩個人,才把燈打開。
白南知此刻靠在牆角的位置坐了下來,隻覺得嘴角也流了血,渾身的每一處地方都像被卡車撞過一般的疼,但心裡卻完全放鬆了下來,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把事情鬨起來了,接下來就隻等著淩遊來了。
經過這一天的折騰,加上這一頓打,白南知隻覺得渾身疲憊到了極點,倚在牆邊,便閉起眼睛休息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淩遊搭乘著出租車已經下了高速公路,司機將車停在了這中隊的門口之後,淩遊看了看裡面的情況,然後便從口袋裡拿出了錢包,多付了司機二百元錢後,對司機說道:“我在這裡等等朋友,耽誤您一會時間可以嗎?”
司機看淩遊多付了二百元,心想這個時間就算收車回市區也未必能賺二百,所以便欣然答應了下來,向前開了十幾米之後,就將車停在了路邊,並沒有熄火關掉車內的空調,而是將車燈熄了下來。
坐在車裡的淩遊等了差不多十幾分鐘,就見此刻高速公路上接連下來了幾輛車,也都停在了這箇中隊附近,其中有幾個人下來之後,手裡都拿著‘長槍短炮’的攝影攝像器材,下車與彼此打著招呼。
見到這一幕,淩遊便準備推門下車,而就在這時,就見兩輛警車從遠處閃爍著警燈駛了過來,沒一會就到了近前,直接開進了中隊的院裡。
淩遊見此情況,和司機打了聲招呼之後,便推門下了車,然後也邁步朝中隊院裡走了進去。
就在淩遊剛剛走進院裡之後,沒一會,隻見一眾穿著民警服裝的警務人員,押著佩戴上了手銬鼻青臉腫的白南知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那個張隊和楊所,包括這中隊裡的幾個人一道走了出來。
當仔細看到白南知臉上的傷之後,淩遊心中一驚,眉頭瞬間就皺起了起來,於是快步上前說道:“等等。”
聲音傳進一眾人的耳朵裡之後,所有人都紛紛朝淩遊看了過來,白南知見到淩遊之後,立馬激動的說道:“哥。”
那張隊聽到白南知喊了聲哥,立馬就猜到了這是剛剛打過電話,準備來‘贖’白南知的那個人,而此刻他的心裡火氣很大,完全做好了不放人的準備。
“你什麼事?”那個輔警又跳了出來身先士卒的走向淩遊問道。
淩遊從漆黑的夜裡朝門口的光亮處慢慢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拿出了懷裡的錢包,然後淡淡的說道:“不是你們讓我來的嗎?我來給你們交罰款啊。”說著,淩遊從手裡拿出了一遝百元鈔票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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