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一點,武泉也就開門見山了,看向淩昀問道:“是和錢主任鬨矛盾了吧?”武泉笑的很和藹。
淩昀聞言低下了頭,相當於是默認了。
武泉見狀歎了口氣,然後安慰道:“錢主任就是那麼個性格,人不壞,就是嘴尖酸了些。”
說著,武泉看向了薛亞言,然後說道:“亞言啊,不行我給孩子調個科室,可不能辭職啊,都乾這麼久了,眼看著轉正了,現在辭職,對孩子來說也不好嘛,而且你這妹妹從我這一走,你讓大傢夥怎麼看我啊,不明白情況的還得以為是我老武把你妹妹給欺負走的呢。”
說著,武泉笑著又看向了淩遊:“您說是吧淩書記,給我個面子,我替錢主任,給孩子賠禮了還不成嘛。”
薛亞言聽了這話便說道:“武院,不是我說大話,我這兄弟,他們兄妹倆的醫術你不妨出去打聽打聽去,問一問省裡的幾位領導,還記不記得淩遊這個名字了,在咱們醫院實習工作,那是我這兄弟不想太大動乾戈,我這妹子也明事理,才紮在急診想要鍛鍊鍛鍊自己,但我們來鍛鍊的是臨床經驗,可不是捱罵的經驗,今天事發的全過程,我都聽著了,那錢主任明裡暗裡的諷刺我妹子有關係,走後門,什麼意思啊?是我薛亞言來找過你武院一次,還是我兄弟淩遊,和省廳領導打過一次招呼啊?”齊聚文學
說罷,薛亞言拿起了剛剛給淩遊倒的水喝了一大口,然後繼續說道:“實話講,就是有關係,有背景,但咱不屑用,想用,去京城醫院找個位子坐下來也不是不行。”
武泉聽著薛亞言的話,臉色一會青一會紅的,心裡一度產生了不滿,心說你薛亞言也有點太得理不饒人了,我都把好話說儘了,你倒是不依不饒了起來。
而淩遊此刻也是瞥了一眼薛亞言,認為今天的薛亞言明顯有些反常啊,這不是他平時誰也不得罪,到處和稀泥當老好人的常態啊。
屋子裡靜了幾秒之後,就聽淩遊歎了口氣後說道:“武院長,今天貿然來到您這,是我們唐突了,我這兄弟說的雖然誇張了些,但也不失為是事實,我妹妹這丫頭,平時在家裡我們給慣壞了,性子嬌了些,在那位錢主任手底下再繼續工作,也確實是不太合適了,今天我就找您要個人情,全權交給您來安排了。”
淩遊說完這話,武泉的臉色才緩和了下來,然後淡淡笑道:“淩書記您放心,我肯定給您和亞言一個滿意的答覆,别說是咱們有這層交情在,就算是醫院裡任何一個普通的醫護人員,有什麼意見,也都是可以隨時來找我提的,因人分工,靈活工作,一直都是我們醫院的宗旨,這樣也是對全體醫護人員以及病人負責嘛。”
淩遊聽罷便站了起來:“那就給武院長您添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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