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懷疑,蘇寶寶與弗雷德家族有關?現在想起來,當初弗雷德家族突然拿出乾坤鼎來拍賣,到我們去L國成功拍下乾坤鼎,似乎這背後有人在推著走。”陳安也終於意識到了什麼,分析道,“如果這件事是蘇寶寶促成的,那麼她算是為國寶回家做了貢獻,算是一件好事。隻是她現在又要借乾坤鼎做什麼呢?”
“這個答案,或許等我們見到徐館長就能知道了。”時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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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國家博物館,周館長得知時晏到來,親自來到門口迎接,將他帶到了館長辦公室內,併爲他泡了茶。
“時先生來得正巧,你不來,我還準備去找你呢。”將茶遞給時晏之後,周館長轉身去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白色信封,遞給了他。
“這是?”時晏接過信封,神情有些疑惑。
“在乾坤鼎內發現的,我們的專家已經查驗過了,與乾坤鼎無關,是一份弗萊德爵士的遺囑。”周館長道。
時晏打開信封,看到那份遺囑,瞬間豁然開朗,所有的事情在他面前變得無比清晰。
蘇寶寶,原來這就是你的真面目。
弗萊德爵士的私生女,弗萊德家族唯一繼承人!
……
此後的幾天,時晏沒有再出現在四季别墅。
她幾次撥打時晏的電話,永遠都是無人接聽。打給陳安,則永遠是總裁在忙。
時晏的迴避讓蘇寶寶內心產生了一種不安的情緒,她甚至開始猜測,是不是時晏對自己的身份已經有所察覺了。
既然等不到時晏的出現,她隻能選擇主動出擊了。
當她再次準備離開四季别墅,卻發現老顧竟沒有一點要攔著她的意思,甚至還貼心的為她準備了車和司機。
蘇寶寶一臉不解地看向老顧,似乎想等他一個解釋。
老顧微微一笑道:“時先生交待了,以後蘇小姐想去哪裡都可以。”
這話讓蘇寶寶更加疑惑了,難道時晏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帶著這個疑問,她趕忙去往霆輝集團,想當面找他問個清楚。
蘇寶寶讓司機將她送至霆輝集團總部大樓,她本打算直接進去,結果在一樓便被攔了下來。
“小姐,請出示您的證件。”精神抖擻的保安禮貌的將她擋在門外。
蘇寶寶將臉上的墨鏡取下,眼神高傲地看著眼前的保安:“我跟你們時總約好了的,怎麼,他沒告訴你嗎?”
保安看到她那精緻漂亮的臉蛋,先是怔楞了一下,但很快又回過神來,蘇寶寶這張臉說她跟時晏約好了,是非常有說服力的。因此,即便自己沒有接到過任何通知,還是客氣地朝她道:“您稍等,我跟上面確認一下。您貴姓?”
“我姓崔。”蘇寶寶答。
保安一聽到她說姓崔,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精神一震:“崔小姐,莫非您就是時總的未婚妻?”
蘇寶寶微微一笑,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一絲酸澀感在她心中蔓延開來。
從前,她還是時太太的時候,因為時晏痛恨她的欺騙,對她態度異常冷漠疏離,她知道他不會想跟她在公開場合同框,因此從來沒有來過霆輝集團找他,
現在闊别五年,她第一次來這裡,沒想到還要冒用别的女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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