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她想找新的男友,還是他有問題怕她傷心?
“東哥?”
鐘暖暖決定跟他坦白。
可是當她試著叫他的時候,他卻突然一聲:“我跟紀冰在一起了。”
“……”
鐘暖暖要說的話立即停住了。
“我們離婚吧,紀冰是好女人,我想給她一個家。”
王衍東說。
鐘暖暖心理上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屈辱,她沒能立即答應他,她盯著他好就,她想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
可是後來,她什麼都沒說出來,她隻是下了車,看著他距離她越來越遠。
嗯,他走了。
他接了紀冰的電話,說要去接紀冰下班。
這個時間接下班?
據說紀冰現在是他的得力助手,他最得力的助手一直是個帥哥來著,怎麼突然換成紀冰了?
鐘暖暖心裡七上八下的,那張單子如果沒有問題,那他跟紀冰……
是的,並不妨礙。
可惡。
鐘暖暖腦子裡如一團亂麻,始終無法解開。
大雨來臨前她回了家,那輛車停在角落裡,默默地看著她的房子裡亮了燈,這才真的離開。
鐘暖暖回到家後戚酒給她打了電話,問她到家了沒有,鐘暖暖有氣無力:“我到家了,不過他走了。”
“嗯?”
“那個混蛋說他跟紀冰在一起了,說他要給紀冰一個家,該死的,他真的看不出來我很擔心他嗎?”
“你知道的是,他得了什麼絕症嗎?”
戚酒問。
“斷子絕孫的絕症。”
鐘暖暖嘟囔出來。
“……”
戚酒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是怎麼個情況,掛了電話後跟傅沉夜說:“他是不是說他不能生?”
“嗯?”
傅沉夜剛洗漱完回來,抱著她問道:“她怎麼跟你說。”
“一定是這樣的,你别幫他打掩護,至少别在我這裡打掩護啊。”
戚酒提醒他。
傅沉夜聽的一笑,“我的確什麼也不知道,我也不感興趣,我就是叫衍東來把她帶走罷了。”
“……”
戚酒不敢置信她老公這麼沒有好奇心。
“衍東要說的,但是我阻止了,阿酒,我現在隻想看著你好好地。”
“還有我們的寶寶呀。”
戚酒明白他的心意,立即又多加一句。
“對,還有我們草莓。”
“兒子呢?”
“兒子也是,不過最重要的始終是你。”
傅沉夜抱著她,就像是抱著什麼稀世的寶貝一樣。
她這雙眼要是再不好,她真的會崩潰的,傅沉夜這麼想著,更是將她細心嗬護,希望能多給她一些力量。
戚酒靠在他懷裡,“我知道你在意我,可是你也不要忽略了長輩們,還有孩子們呀,雖然雙胞胎是男孩,但是男孩子也需要父愛的嘛。”
“我什麼時候缺他們父愛了?相反,倒是我缺了一些愛,不知道傅夫人願不願意給我?”
傅沉夜很認真的模樣問她。
戚酒聽著,認真道:“什麼愛?”
“老婆愛。”
傅沉夜在她耳邊,話一說完,就曖昧的吮住她的耳垂。
戚酒立即往一旁躲去,“現在給不了的。”
“是這樣給不了,我親親怎麼了”
傅沉夜問了聲,執拗的硬是捧著她的臉去親她。
什麼也看不到的她,更叫他恨不得把她親到熱情似火。
她現在對什麼都很平常心的樣子,她的熱情好像在被一點點的消磨掉。
“傅沉夜。”
戚酒被親的快喘不過氣來,捧住他的臉叫她。
“阿酒,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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