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沒有喊停,那四個男人就沒有停。
那一下一下的,彷彿砸在秦清的心臟上。
“方卓,你乾什麼?”秦清厲聲道:“讓他們停下來,否則我報警了!”
方卓臉上全是秦清不曾見過的陰狠:
“報警?你試試。”
說句不好聽的,方卓以前跟著簡雲章的時候什麼事沒乾過?
對付一個秦清,他有的事辦法。
秦清也想到什麼,聲音都發抖了:
“是、是簡總讓你來的?”
方卓搖頭,冷嗤:
“秦清,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很聰明很清醒的女人,是我高估你了。你,跟時苧那樣的女人有什麼區别?”
“你明明有很好的未來,有光明的前途,可你呢,非要妄想不屬於你的人。我也是不懂你哪來的自信跟太太比,你以為你學曆比太太高就贏了?”
“我告訴你吧,確實是簡總讓我來的,他說,要你在一週之內離開鳳城,這隻是給你的教訓。”
“而且,你一日不離開,明天砸的可就是你的車了。”
“後天可能是你的人,或者你新的落腳地方,或者你父母的家,還有你的親戚、朋友,全都會被你連累。”
秦清渾身發抖:
“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方卓眼中滿是不耐煩:
“如果你想身敗名裂一文不值從鳳城離開,你可以繼續作。”
方卓抬腕看了一眼時間:
“秦清,今天留給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很快,秦清家裡被砸的面目全非。
方卓還是很有素質的,沒有砸她的牆和窗戶,但是屋內已經沒地方站腳了。
連牛眼燈都被砸壞了,屋子裡所有的櫃子所有的傢俱,連床頭都砸爛了。
沒有什麼可砸的了,方卓帶著人揚長而去。
秦清連衣服都沒換,穿著浴袍就衝出了門,直奔簡牧野和陸湉的家。
可惜,簡牧野和陸湉沒有回洺悅府邸,回了簡家大宅。
秦清在門口瘋子一樣又哭又鬨撕心裂肺喊著簡牧野名字的時候,從裡面出來一個傭人。
是負責打掃衛生的牛姐。
牛姐四十多歲,長得十分壯實,嘴皮子也厲害。
她一早就接到了方卓的指示,專門坐在院子裡等著呢。
秦清一來,不等她嚎上兩嗓子,牛姐就衝了過來,對著秦清就是一陣口吐芬芳:
“這不是秦助理嗎,叫魂啊叫,我們簡總的名字是你喊的嗎?”
“給簡總當了幾天助理,你就以為你是太太啦?做你的春秋大夢!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德行,還妄想插足簡總和太太的婚姻當那不要臉的小三,我要是你媽都要被你氣死,養出這種不知廉恥道德敗壞的玩意兒。”
“瞪什麼瞪?你還以為你是以前的秦助理啊?趕緊給我滾,信不信我一掃帚把掃到垃圾桶去?”
說著牛姐就去端了一盆她剛擦花台的臟水,見秦清竟然還沒走,直接一盆就潑了出去。
秦清尖叫著跑了。
等她回到留下,方卓和那四個人居然還沒走。
兒他們所占的位置,恰好就是她的車旁。
滿身滿臉汙水的秦清終於慌了,滿臉悲憤地挺了挺腰桿:
“我搬,我明天就搬。”
方卓也失去了耐心:
“不是搬家,是離開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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