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秦修塵微微搖頭,把手中的塑料袋放到桌子上,說話的時候微微低了頭,並側身看她:“苒苒說你不想出去,就讓我拿了藥,你自己可以處理傷口嗎?”
他沒有多問,也沒說酒的事情。
何晨頓了頓,“可以,麻煩了
她的傷口在腹部,自己動手倒沒什麼不可以的。
秦修塵聞言,輕輕頷首,眸光帶著些無法言述的溫柔,“苒苒她跟擔心你
不然也不會讓他親自來看一下。
何晨看著秦修塵,她知道秦影帝確實入傳言中一樣,對任何女性都保持距離,此時對她這麼溫和,不過是因為秦苒。
何晨拿著帶著去房間內部處理傷口。
秦修塵不知道何晨處於什麼境地,也不會打著為她好的言論去跟她說什麼,隻是看著周圍挺頹廢的環境,不由輕歎一聲。
何晨處理完傷口,再出來的時候,秦修塵已經悄然離開了。
她擺放在桌子上啤酒罐垃圾也消失了,隻剩下三罐啤酒,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上面。
空氣裡的酒味也散了不少,秦修塵開了半邊窗戶。
大廳內隻剩下綜藝節目的聲音。
上面璟雯表弟笑得誇張,節目氣氛很是熱鬨。
何晨靠在臥室的門框上,卻感覺不到一絲熱鬨的氣氛。
良久,當她再次走向沙發的時候,門鈴聲再一次響了。
何晨腦子裡瞬間似乎有什麼炸開。
她走到門邊,開了門。
站在門外的,還是秦修塵,他這次戴著的口罩沒有扯下來,隻看著他似乎彎起來的眉眼,能估摸到他在笑,他把手裡裝著飯盒的袋子遞給何晨。
“隔壁有個街是華人街,老闆手藝不錯,這是魚片粥,我待會兒讓陳哥把那邊的聯絡方式給你
因為時間太晚了,秦修塵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
何晨站在門口,聽著秦修塵跟電話那邊人說話的聲音,她就知道對方應該是秦苒。
她笑了笑,最後又歎了口氣。
何晨關上門。
做到桌子邊,一邊看電視,一邊打開蓋子吃粥。
不遠處的手機再次響起。
這一次,何晨沒有再視而不見,而是看了一眼,是她的助理。
她一手拿著勺子,一手接起
“你的攝影作品,最後一點我已經處理好了,列印出來了,不過……”助理那邊頓了一下,“你確定可以展出嗎?”
對方可是秦修塵。
何晨又吃了一口,聽到這句話,她想了想,才記起來這件事,“放心
何晨向來不會掉鏈子,助理點了頭,“行,那我馬上發給環球大廈那些策展人
手機那頭,助理掛了電話,身邊的工作人員激動的問:“怎麼樣怎麼樣怎麼樣?”
助理握緊拳頭,“同意了,我先去找他們
工作人員終於鬆了一口氣,坐在一邊的凳子上,喃喃開口:“這次可真熱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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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環球大廈總部。
這是國內第一次舉辦世界頂級攝影展,這不僅僅是一場展覽,更是步入世界級别舞台的象征。
滋事重大,裡面每個作品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攝影大師震撼之作。
還未正式開始,就有無數記者跟進。
團隊稽覈人都是大師級别人物,隻有一位稽覈人是花國人。
他坐在辦公室,不由按著額頭,挺頭疼的,“國內攝影師全軍覆沒,最高一個隻拿到了五個通行票
能送進這裡的展品,至少要通過一半策展人的通行票。
其他高層聞言,也沉默一下。
花國作為東道主,竟然沒有一幅畫能入展,這件事,怕是要成為各大媒體的談資。
國內影響也不好看。
也不能隨意放一副作品進來。
環球大廈的攝影展,是國內的第一座裡程碑,入選的作品是經過全球的挑選,神仙打架,就算各位策展人給東道主面子,隨便放一個作品進來,到時候一個不好就成了公開處刑現場。
花國這位稽覈人正頭疼著。
外面有人敲門,“周先生,有新的作品寄過來了
“新的作品?”稽覈人跟高層面面相覷,都快要到稽覈的尾聲了,還有新作品,“誰的?”
“工作人員手裡抱著個包裝好的作品,開口。
幾年前在米國攝影展鋒芒畢露的那個天才攝影師,憑藉著三張風光圖,一舉成為十大風光攝影師。
可惜,那次之後,她隱匿了好幾年,國際好幾個攝影展都沒能邀請到她。
這次環球大廈的總策劃也邀請了,但也沒有抱她會來希望。
沒想到最後交稿的幾天,她竟然出現了。
“她有新的作品了?”稽覈人激動的站起來,“這次是什麼?”
其他高層也圍過來。
“”在攝影界名氣很大,尤其她那三幅天價風光攝影作品,依舊是圈子裡的美談。
都是圈子裡的人,自然好奇她這次又帶來了什麼令人驚豔的作品。
抱著作品的工作人員小心翼翼的把圖放在桌子上,開口,“聽送貨的人說,這次是一張人物圖
人物圖?
高層跟稽覈人本來熱情激盪的心,因為工作人員的話,又再次落下來。
誰都知道“”是個風光攝影師。
風光寄情於景,人像寄情於人,術業有專攻。
頂尖風光攝影師拍人像肯定不會太差,但她拍出來的人像肯定比不上她的風光圖——
現在他們要的不是“不差”,而是一個能送上展覽能去跟一群神仙打架的作品。
稽覈人遺憾的歎了一聲,他收回目光:“怎麼就寄了個人物作品過來
工作人員已經拿剪刀剪包裝的紙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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