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抵得了她這般誘惑,心咚咚地跳起來。
全身除了心不硬,其他地方全繃緊了。
他一翻身,把顧南音壓到身下。
手拖起她的小腦瓜,就開始吻起來,他吻得很用心,舌頭和嘴唇都不遺餘力。
她口腔溫暖,清甜,似冰過的荔枝。
柔軟的腰肢,嬌小的翹臀,撩人起火。
他心裡彷彿燃起一團火,急於找到出口發泄,黑沉沉的大眼睛被情慾染得微微泛紅。
他呼吸粗重。
吻她精緻的鎖骨,牙齒輕輕咬著,像吃山竹的嫩瓣兒。
顧南音玲瓏有致的身體,漸漸綿軟如雲。
她像一朵盛開的花一樣,向他打開。
兩人心跳得緊鑼密鼓,身上睡衣不知不覺,被對方剝下……
心貼心,身貼身。
室內溫度瞬間升高,燈光都有了熱度。
他呼吸急促,她氣息滾燙。
眼瞅著就要水到渠成,楚墨沉猛然控製住自己,從顧南音身上翻下來,拿起睡袍就往身上穿。
他邁開長腿就往外走。
顧南音脆聲道:“你要乾嘛?”
楚墨沉頭也不回,“我去你哥屋裡睡,讓蘇嫿過來陪你。”
顧南音抓起床上的枕頭往他身上扔,“你還是不是男人?”
楚墨沉背對著她,嗓音被灼熱的欲氣染得沙啞,“正因為是男人,才能控製得住。這種時候,不睡比睡更難,等顧叔叔徹底同意了,結婚後,我們再做。”
說罷,他拉開門走出去。
顧南音氣鼓鼓地躺下,拉了被子蓋住自己。
拿起手機開機,給遠在國外的老爹發簡訊:顧傲霆,我給你三天時間,把我的身份證和戶口本交出來,否則我跟你斷絕父女關係!
可惜,顧傲霆那邊是白天。
他正忙於開一個國際會議,看不到資訊。
即使看到了,也會假裝看不到。
楚墨沉來到隔壁臥室,屈起手指,敲門,“叩叩叩!”
敲了半天,沒人來開門。
成年人都懂,有些事不能打擾。
别看楚墨沉外表溫厚儒雅,很多事不愛計較,卻是個處事極有分寸的人。
他抬腳走到走廊視窗處去等。
秋風吹過臉龐,他冷靜下來,越冷靜,越覺得自己做得對,正因為深愛南音,愛到放在心尖上,所以不能對她隨便,得珍重。
臥室內。
顧北弦和蘇嫿兩人正在浴室裡洗鴛鴦浴。
透明的浴室裡,一派旖旎。
衛生間濺起水聲和笑聲,接著是呢喃和喘息。
那聲音嬌俏,婉轉,如夜鶯輕啼。
勾人攝魄。
好在浴室隔音效果極好,外面聽不到任何動靜。
玻璃上的水霧越來越濃密,集結成大顆水珠滑下去。
裡面的人影似幻似真。
一抹雪白纖細,一抹高大勁挺,漸漸糾纏出一種旖豔的美。
風停雨歇後,顧北弦抱著蘇嫿在潔白嶄新的浴缸裡,又溫存了會兒。
這才戀戀不捨地從浴缸裡走出來。
穿好衣服,顧北弦扶著雙腿綿軟的蘇嫿,回到臥室床上,躺下。
他把她抱在臂彎,在她額頭上溫柔地親了親,又親了親,這才關上檯燈,準備入睡。
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
顧北弦斂去眼底的欲色,不悅地喊道:“誰?”
門外傳來楚墨沉低沉的聲音,“是我。”
“有事?”
“讓蘇嫿去陪南音睡吧。”
顧北弦拒絕:“不行,蘇嫿得陪我,沒她我睡不著。”
楚墨沉抬手扶額,這兄妹倆不愧是親生的。
蘇嫿能體諒自家親哥哥的難處。
她拍拍顧北弦,“我去陪南音睡,讓我哥跟你睡吧。”
顧北弦濃眉微蹙,渾身每個細胞都寫滿抗拒,“我自懂事起,就沒跟别人睡過,你讓我跟一個大男人睡?”
蘇嫿捧起他的臉,在他嘴唇上親了親,“他不是别人,他是你妹夫。”
“不行。”
蘇嫿哭笑不得,“他還是你妻子的親哥哥。”
顧北弦臉上的抗拒,這才打消一半。
妹夫能得罪。
妻子的親哥哥不能得罪。
雖然是同一個人,但是妻子的面子,比妹妹的面子大。
蘇嫿起身穿上睡衣,就要走。
顧北弦拉住她的手腕,雖然未說,肢體動作卻寫滿不捨。
蘇嫿彎腰抱抱他,親親他的臉頰,“等南音睡著了,我就回來,乖。”
顧北弦這才肯放她走。
蘇嫿出門,衝楚墨沉笑了笑,“哥,你快進去吧。”
“好。”
楚墨沉進屋。
顧北弦挪到蘇嫿原先躺的那邊,把自己這邊的床空出來,給楚墨沉睡。
嘴上沒說什麼,心裡卻滿是嫌棄。
他有潔癖。
在他眼裡,隻有蘇嫿是香的,其他人洗得再乾淨,也是臭的。
楚墨沉性子溫厚卻不失敏銳,感覺出來了,也不點破,隻是好脾氣地笑笑,“麻煩你了,北弦。”
顧北弦口是心非地說:“沒事,誰讓你是我妹夫。”
楚墨沉明明比顧北弦大一歲,卻被占了便宜。
不過他不在意。
俯身躺到他身邊。
顧北弦往床邊使勁挪了挪,都快要掉下去了,同楚墨沉拉開遠遠的距離,生怕自己矜貴潔淨的身體,被他碰到。
睡,自然是睡不著的。
兩個男人的身體,躺在這邊,心卻在隔壁臥室的那兩個女人身上。
隔壁臥室的兩個女人,要比兩個彆扭的大男人和諧得多。
蘇嫿把顧南音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聽她抱怨。
抱怨楚墨沉如何不解風情。
蘇嫿也不反駁,就笑嗬嗬地應著:“我哥的確挺不解風情的。”
“是吧是吧,那你跟我哥什麼時候做那事的?”顧南音挺好奇。
蘇嫿耳垂微微泛粉,“我們見第一面,就領證成為夫妻了,至於什麼時候,我記不清了,過去四年多了。”
“瞎說,你肯定記得。”
蘇嫿笑,“那時候你哥腿不好,過了好幾年才可以。”
顧南音眨巴著大眼睛,“那我哥要是腿一直不好,你豈不是要守一輩子活寡?”
蘇嫿笑容淡下來,“那時候就打算守一輩子活寡的,沒想到上天眷顧我,讓他腿好了。”
阿堯哥也死而複生了。
說著說著,顧南音呼吸漸漸平穩,睡著了。
蘇嫿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垂下來,鼻頭嬌俏泛粉,小嘴巴微微鼓起。
可愛至極。
世間怎麼有這麼可愛的女孩子?
簡直要被她掰彎了。
也不知顧南音做了什麼美夢,小嘴巴嘟嘟囔囔地說起夢話來,說的什麼聽不清。
可愛到模糊。
等顧南音睡沉後,蘇嫿寵愛地把她耳邊垂下來的頭髮,輕輕撩到耳後,在她髮絲間溫柔一吻。
這才掀開衣服,回到臥室。
楚墨沉早就穿好衣服,等在門口。
蘇嫿莞爾,“快回去吧,她睡沉了。”
“謝謝。”
“你是我哥,謝什麼?”
門關上,蘇嫿走到床邊,剛要坐下,手臂被顧北弦一把拉住。
他把她推到床上,按到身下,眼觀鼻,鼻觀心,低沉磁性的聲音透著警告,“隻能喜歡我,不能喜歡其他人,女人也不行。”
蘇嫿啼笑皆非,“你佔有慾好強,那是你親妹妹,我對她就是疼愛。”
“什麼愛都不行。”
蘇嫿别過頭,這個“大度”的男人,她不認識。
一夜沉睡。
次日清早。
顧南音一睜眼,看到躺在自己身邊的是一張英俊堅毅的臉。
所有睡意一下子全醒了。
“墨沉哥,你回來了?”
楚墨沉一個激靈睜開眼,坐起來,“你哥嫌棄我,等你睡沉後,我們換回來了。我這就起來,你再多睡會兒。”
顧南音一個鷂子翻身,把他撲到身下,奶霸奶霸地威脅道:“昨晚讓你逃了,今天你還想逃?想得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係的生滅,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儘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别,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捨。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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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隻覺得一股驚天意誌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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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色大變的同時也是不敢怠慢,搖身一晃,已經現出原形,化為一隻身長超過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護衛更是都有著超過三百米的長度,九尾橫空,遮天蔽日。散發出大量的氣運注入地獄花園之中,愛閱小說app穩定著位面。
地獄花園絕不能破碎,否則的話,對於天狐族來說就是毀滅性的災難。
祖庭,天狐聖山。
原本已經收斂的金光驟然再次強烈起來,不僅如此,天狐聖山本體還散發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卻像是向內塌陷似的,朝著內部湧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無預兆的沖天而起,瞬間衝向高空。
剛剛再次抵擋過一次雷劫的皇者們幾乎是下意識的全都散開。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經衝入了劫雲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雲瞬間被點亮,化為了暗金色的雲朵,所有的紫色在這一刻竟是全部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愛閱小說app那彷彿充斥著整個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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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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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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