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重要的是,好好地一個女孩子,怎麼能看不見這美好的世界呢?
戚酒聽著,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傅沉夜領她去了辦公室,叫陳秘書幫忙衝了咖啡。
十一點約了中醫鍼灸,傅沉夜看著她細皮嫩肉的,想著要給她紮針就於心不忍。
但是,總要試試。
戚酒坐在沙發裡,不久就聽到門被從外面敲響,她有點侷促了。
“請進。”
傅沉夜正在她旁邊看檔案,她這種情況在這裡,傅沉夜自然坐在她身邊給足她安全感的。
蔣立拿著檔案進來,看到戚酒在,忍不住開心道:“我還當大家跟我開玩笑,原來咱們戚秘書真的來監工了。”
“監工的是傅夫人,不是戚秘書。”
傅沉夜轉眼看戚酒,握著她的手說道。
戚酒還是禮貌的笑了笑,猜想大概是認識戚酒的同事。
“我是蔣立啊,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蔣立走上前去,看她的樣子疑惑的問她。
開始聽說她記不得以前的事情的時候,他還沒覺得怎樣,但是現在見著她本人,心裡就很不是滋味了。
戚酒笑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真的不記得。
蔣立難過卻還不忘給她打氣,“放心吧,現在醫學這麼發達,你很快就會被治癒的。”
戚酒聽到這樣的話總是很高興的,又對他微笑過。
傅沉夜拿著他給的檔案仔細看過就拿筆簽字,蔣立想了又想還是說起來,“趙有信這兩天總找我,說希望你高抬貴手。”
“我做什麼了?”
傅沉夜簽完字把檔案給他,問了句。
“我也是避著他呢,但是有時候也被堵到,說他如今是不敢再來給你添麻煩,隻能找我。”
“嗯,你自己看著辦。”
傅沉夜示意他不必在戚酒面前多說這些。
蔣立會意,很快就拿著檔案離開了。
上午去中醫院找中醫給她紮針,她坐在那裡動也不動,手卻始終緊攥著。
傅沉夜搬了椅子坐在她旁邊,握住她的手,“别怕,我一直在。”
戚酒感覺到他的溫度,安心了幾分,但是心裡還是怕的很。
鍼灸真的可以讓她複明嗎?
她不知道,疼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怕。
她想象不出是些什麼在她的腦袋上,她完全沒有記憶的,隻感覺自己頸部往上,很多東西。齊聚文學
傅沉夜讓醫生給他也紮了兩針,他想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滋味,然後又看著她。
他想,他們可以堅持一個療程。
他也想,希望她三十歲之後,不要再跟中藥,鍼灸之類的打交道。
所有的病痛折磨,都在這個三十歲之前結束。
往後餘生,隻剩健康,快樂。
——
午飯他們在FS用,飯後便開車回家,午休。
傅沉夜看著如今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還是難掩喜悅之情,輕輕地撫著她的肩膀,並沒有再有更進步的行為。
戚酒在他懷裡睡著的時候他就在想,前天晚上還擔心他聽到說夢話嚇的不敢睡覺呢。
他們進展是不是太快了點?
她這樣……
傅沉夜心裡又有幾分心酸,晚一些沈執約他打球,他拒了,專心陪戚酒。
戚酒還是會做噩夢,夢到渾身被踢打,拳腳無眼,他們避開她的臉,然後肆意的踢打。
她感覺自己肚子疼的要死了,那一腳腳的,特别硬,特别大力的。
她情不自禁的縮成一團,哼哼起來,淚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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