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怎麼答應他跟你結婚,再做一次便是。”
“說得簡單,他現在已經對李氏的客戶動手了。”
“如果你一次成功,之前他奪走的,都得加倍還回來,不是嗎?”
“是。”
李悠然突然明白了。
其實她也是一直這樣想的。
早晚有一天,她會讓傅沉夜對她言聽計從。
這是傅沉夜的嶽父家,當女婿的,當然得適當的表示一下。
而傅沉夜向來大方,就算隨便表示一下都數目可觀。
李悠然從李玉山那裡出去,然後便開車去到了山上。
她想算一卦。
事情到底能不能做成呢?
李悠然去找師父詢問,師父眼裡像是曆經世間百態,看出李悠然的貪婪,隻說:“事在人為。”
“您的意思是,可以做成?”
“施主,事在人為的意思是,可做成,但是你要承擔得起後果。”
“明白了。”
李悠然知道,師父的意思是,需要承擔風險。
她如何承擔不了呢?
反正她的名聲本就不好聽,大不了再被冠上一些難聽的名號。
李悠然從山上下來之後,內心突然穩定了很多。
從開始傅沉夜的白月光,未婚妻,到現在的第三者,她對外界給與自己的,她有信心能全部駁回,瘋狂打那些人的臉。
總有一天,她會再便會傅總的未婚妻,紅玫瑰。
她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隻有她李悠然,這個獨立的個體,才能配得上傅沉夜。
而戚酒,到底不過是一個來乞討,卻因為貪得無厭而被丟棄的乞丐。
戚酒想用道德綁架男人愛上她,根本是癡人說夢。
愛情,是至高無上的。
戚酒感冒了,不停的打噴嚏,那晚,傅沉夜洗完澡出來坐在她身邊,聽她嘟囔,“總感覺有人在罵我。”
“誰敢罵你,還不是你自己。”
傅沉夜輕聲。
“嗯?”
戚酒抬眼看他的時候,他剛好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試她的體溫,“沒燒,看來應該是那晚我不在,想我想的翻來覆去,沒蓋好被子才導致著涼。”
“……”
他淡淡的分析聲立即讓她大開眼界。
好吧,她承認,他說的完全正確。
可是她想他嘛。
她又控製不了。
誰叫他總撩她呢。
所以可不能怪她。
戚酒立即傾身到他懷裡,緊摟著他的腰上,清透的眸子望著他,滿眼璀璨,嬌氣道:“還不都怪你,大半夜給我發視頻。”
“我那是大半夜?好像才十點多吧?”
“那,那……”
“我發完視頻你就無心睡眠了?那翻來覆去做了什麼?”
傅沉夜黑眸望著她,開始為她那單純到傻氣的眼神所心亂,到後面,忍不住再逗弄她。
戚酒的臉通紅,眼睛眨啊眨啊的。
然後對他說:“什麼都沒做啊,就一閉上眼睛就是你。”
說出這話來實在是太羞人,但是她跟她自己的老公,有什麼不能說的?
好像剛開始見到他的防備跟隱忍,在這個階段,都不重要了。
愛一個人就要付出全部,就要敞開自己讓他知道她到底有多愛他。
傅沉夜忍不住提著一口氣盯著她,過了很久很久,他終於忍不住笑起來。
這女人在勾引他呢。
如無意外,她是想叫他愛死她吧?
傅沉夜覺得這樣下去,他恐怕很快就淪陷了。
當然,他心甘情願。
隻是,始料未及這樣的驚喜來的這樣快。
他侵略性十足的眼眸往下,看向她的唇瓣,他立即就親上去。
戚酒也沒回絕,被他放倒在腿上的時候,她便躺在那裡任他吻著。
她喜歡跟他接吻,口水都是甜的。
但是……
“寶貝,幫我。”
他突然將她抱著放到大床中間,在她面前握著她溫熱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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