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胡王好奇道,“為何?”
“他砍斷了我大師兄的手,現在,‘神鷹教’己經與他不共戴天!”賽婭公主氣憤道。
“什麼時候的事?”胡王皺了皺眉,“本王怎麼不知道……”
“去年,大益國舉辦一場武林大會……”
賽婭公主緩緩解釋道,“大師兄本來己經奪得了第一名,不料半路殺出來一個吳心,一劍砍斷了大師兄的手掌,連師父他老人家都顏面掃地……”
“吳心還是一個武林高手!”
胡王聽了心頭又是一驚,索性站了起來,接著囑咐道,“婭兒!你到了大益之後,切記,斷不可與那吳心發生衝突……”
“為什麼?”
賽婭公主不解道,“師父己經發誓,早晚要弄死那個叫吳心的小兒……”
“師父是師父,你是你!”
胡王來回踱著步子道,“你師父胡天鷹一代宗師,他要殺吳心最好不過,你萬萬不可與之動手……”
不知怎的,胡高軒那種莫名不安的感覺又來了,所以,他很嚴肅的警告女兒。
他有點擔心,卻又不知自己在擔心的什麼。
早朝時,兒子要與吳心拚酒,現在,女兒又要與他拚命,難道,真要與那人產生瓜葛嗎?
“兒臣知道了
看胡王臉色不好看,賽婭公主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點頭答應。
“你且去吧!”
胡王揮揮手道,“待過幾日,本王會安排使臣與你一同前往大益……”
“兒臣告退!”
賽婭公主走了,胡王重新坐回龍書案前,默默喝茶,腦子裡又莫名的想起老國師的那句話:
“生於羌,亡於益
就在胡王坐在那裡胡思亂想的時候,遠在千裡之外的大益國皇宮大殿上,朝會遲遲沒有散去,益皇坐在龍椅也是心情煩悶,情緒低落。
原因很簡單,早朝上,舊話重提,琰州刺史的人選己經被吏部敲定,眾臣力薦,一致保舉陳天麻的弟弟陳天祿為新的琰州刺史。
益皇不答應,殿下一片大臣跪地不起,雙方僵持都快一個時辰了。
“父皇!”
大皇子儼然是舉薦一派的代表,一首在替陳家說話,“常言說,軍中不可一日無帥,地方上也不可一日無主啊!長此以往,怕會出什麼亂子,請父皇恩準……”
“哼!”
益皇鼻子輕哼一聲道,“你們都當朕眼瞎不成?那陳天祿是何等貨色,難道朕不知道?要才無才,要德無德,如何勝任那琰州刺史……”
“陛下!”
跪在地上的吏部侍郎司徒長空抬起了頭道,“這老話說的好:是騾子是馬,拉出去溜溜不就知道了?您讓陳天祿做一年刺史,有沒有能力,看看他的政績不就是了……”
“對呀,陛下!”
司徒長空身後的一個官員也跟著附和道,“如今,大益國官員匱乏,能有陳大人出任琰州刺史,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嗎……”
“胡鬨!”
範丞相指著那個官員怒道,“朝廷選拔官員,豈能兒戲!一個封疆大吏,又豈是誰都能去溜一溜的?……”
“就是嘛!”
範丞相一出面,立刻就有幾個老臣出來力挺道,“陳家的陳天祿……的卻不適合去做刺史,做一個縣令還吃力呢,豈能將諾大琰州之地交付於他……”
就在雙方激烈的爭論之時,一個太監從大殿之外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上前幾步,“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報……報!”
小太監激動的喊到,“陛下!吳……吳心殿下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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