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其事?”越皇有點懵。
“真的!”陶菱兒使勁點點頭。
“來人!”越皇喊道,“傳夏侯白覲見!”
一會功夫,夏侯白步履如飛的來到了禦書房。
從南塘回來,夏侯白一首擔心越皇降罪西公主,在公主府都沒敢離開,等訊息。
“參見陛下!”
“免禮
“夏侯師父!”越皇喝了一口茶淡淡的問道,“菱兒剛才說,南塘縣的百姓種地不用交稅,讀書不用交錢,看病還不收費用,是真的嗎?”
“回陛下!是真的
“哦?”
陶景天奇怪道,“是不是他們故意這樣說的,朕可聽說那個小縣令善於廣告宣傳的啊!”
“不!這些都是事實,”夏侯白再次強調道,“如今的南塘縣的人比任何一個州縣的百姓都幸福,因為老天給了他們一個菩薩縣令……”
“嗬嗬!有意思陶景天笑道,“百姓都不交稅,難道朝廷也不收嗎?”
“收!”
“陛下有所不知,”夏侯白繼續道,“一個萬國貨棧的收入足夠上交南塘縣的稅收了,更何況,南塘還有那麼多的廠礦作坊……”
“原來如此!”
越皇似乎明白了什麼,擺擺手,示意夏侯白退下。
夏侯白走後,越皇又衝陶菱兒示意道:“坐吧!”
“如此說來,這個南塘縣令還真是一個治世奇才啊!”越皇抿一口茶感歎道。
“這些算什麼!”陶菱兒見父皇臉色緩和不再生氣,又大起膽子說道,“他訓練出來的兵才厲害呢!以一當十,天下無敵!”
“哦?他還會練兵!”
“當然!”
陶菱兒自豪的揚起眉毛答道,似乎自己也是南塘人一樣。
“父皇!你可知道魯王造反,二十萬大軍最後投降了,為什麼嗎?”
“不知道,朕還納悶呢,轟轟烈烈的一場戰爭,怎麼突然就半途而廢了?”
“是吳心帶著五十個士兵夜入魯王府,活捉了趙泓擎,他們才最後投降的……”
“什麼?”
陶景天吃驚的站了起來:“這些都是小縣令給你講的?”
“不是!”陶菱兒搖搖頭,“當時,還是我去接應的他們呢!”
“你…”越皇更震驚了,“你竟然參加了他們的行動……”
“父皇恕罪!”
陶菱兒急忙解釋道,“人家不是救過女兒的命嗎,欠他一個大人情,當時他們捉了魯王,為了避開不必要的麻煩,想從咱們紅山碼頭上岸,繞道回南塘,我…我就幫了他這個忙……”
“哼!”
越皇冷哼一聲說道:“都是朕把你給慣壞了,私自出宮,膽大妄為!”
“嘻嘻!”
陶菱兒吐了吐小舌頭笑了。
越皇狠狠瞪了一眼陶菱兒,然後吩咐道:“從明天起,西公主禁足一個月,沒有朕的口諭,不得出門半步!”
“父皇!你……”陶菱兒急了。
“你什麼你!”
越皇一瞪眼道,“回去通知夏侯白去南塘,看能不能請吳縣令來南越一趟
“乾什麼?”
陶菱兒瞪大美目好奇的問道,一下子忘了自己將要被禁足的事。
“沒什麼!”越皇淡淡一笑,說道,“朕想請這個曠世奇才喝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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