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彆氣了,她估計是因為霍硯辭沒去看她,故意來給我添堵的,你要是動怒了,就正中了她的下懷。”喬時念勸道。
理這麼個理,可傅田田還是鬱悶,“啊,不行,我得多點些吃的來,不然這口氣出不了了!”
“行!”
……
下午,傅田田給她塗了藥後有事去忙了。
而喬時念接到了莫修遠的電話。
說幫她找了個律師,明天上午有空,可以去醫院邊的咖啡館會個面。
喬時念欣然應允。
見時間充沛,喬時念給餘景澄打了個電話。
自那天在外公家跟餘景澄吃過飯,這些天喬時念都沒和他聯絡過。
也不知道他在M·Q怎樣了。
“喬妹妹,這個時間,你怎麼會有空打給我?”餘景澄顯然有點意外。
“沒事,就想問你最近在MQ上班習不習慣?”
餘景澄溫潤一笑,“挺好的。喬叔對我還算信任,公司的人也會配合我的工作。”
“那就好。”喬時念放了點心。
“不過有件事或許該讓你知道,”餘景澄道,“我最近瞭解了下MQ的情況,目前經營狀況看上去沒問題,但實際上並不樂觀。”
餘景澄說,MQ以前是以香水類為主打,可由於久無創新,已快被市場淘汰,現在的洗護香熏及精華都不夠出彩,競爭不過其它知名大廠家。
雖然有一些訂單,早前也簽了個大單,但這些都是關係戶的產物,不是長久之計。
“那要怎麼辦?”喬時念擔心地問。
想不到這一世MQ沒陷入困境,依舊還是不穩定。
“倒也不用過於擔心,”餘景澄寬慰道,“這個也不算是火燒眉毛的急事,即便要做出改變,也需要時間從長計劃。”
“也是,等我忙完這段我們一起去和外公商量……算了,還是我們自己商量對策吧。”
外公年紀大了,身體也不算很好,他之所以將MQ交給舅舅管,也是沒有精力操勞。
“行,反正我隨時有空。”餘景澄溫和道。
兩人又閒談了幾句,結束了通話。
剛準備休息一會兒,喬時唸的微信裡來了條語音資訊,是袁宏誌發的,在問她喬樂嫣的情況。尐説φ呅蛧
說是他最近忙於公司的事,疏忽了喬樂嫣,她生氣得都把他拉黑了。
喬時念估計喬樂嫣這次不會輕易被袁宏誌給哄騙。
那她應該也不會像上一世那樣悲慘了吧?
袁宏誌於喬時念還有用,她回了訊息,【不好意思,你知道的,喬樂嫣所有事都不告訴我,我不清楚她的行蹤。】
許是她的客套讓袁宏誌產生了拿捏住的錯覺,【喬小姐什麼時候有空,我最近時間充沛了一點,咱們把之前那頓飯給補上。】
聽袁宏誌的語氣,應該還不知道她“東窗事發”。
喬時念算了算時間,手機項目離崩盤不遠了,袁宏誌也當不了很久的總經理了。
她如常地回道,【這些天接手了一些工作,很忙,過些天我請你吃飯。】
【好。】
應付完袁宏誌,喬時唸到底累了,躺在床上睡著了過去。
……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時念感覺額頭處有點癢癢的,好像有誰在弄她的頭髮。
喬時念睜開眼,竟是霍硯辭。
他的手指正順著她一縷髮絲往她耳後,見她醒了,手上動作微頓了下。
“你想乾嘛?”
想到霍硯辭昨晚的禽獸行為,喬時念大眼裡閃出了怒色。
霍硯辭神色不明地收回了手,坐在了病床邊的椅中。
也不知是昨晚沒休息好,還是工作太多累的,霍硯辭明顯不如平時精神,墨眸中也沒了昨晚的瘋狂與灼熱,恢覆成了無波的深潭模樣。
“你還過來乾嘛,嫌昨晚發瘋沒發夠?”喬時念冷目仍舊防備地盯著他。
霍硯辭沒有出聲,腦中還浮出昨晚的情形。
喬時念身體嬌軟,皮膚通透白皙,在暖黃的燈光下如同染了柔光的上好瓷器,勾魂攝魄。
他無法控製自己的慾念,隻想全方位占有她,在她身體每處都留下他的痕跡。
喬時念明明被他欺負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卻始終不肯臣服於他,一雙美目總是憤怒地瞪著他,讓他忍不住想更用力,逼得她服軟……
無意識地滑動了下喉結,霍硯辭聲音微冷道,“喬時念,昨晚你一而再地挑釁我,就該想到會有什麼後果。”
喬時念被霍硯辭的無恥給驚到了!
他像個禽獸似的欺負她,還說成是她挑釁?!
“霍硯辭,你就是個王八蛋!”
聞言,霍硯辭黑眸冷沉地瞥向她,“又招惹我,是還想再來一次?”
“……”不僅渾蛋,還是個自大狂。
喬時念比不過霍硯辭的臉皮,她沒再跟他打嘴仗,“你出去,除了離婚的事,我和你沒有話可說!”
霍硯辭忍了忍,將包裡一個檔案袋遞到了喬時念面前。
喬時念又防備又疑惑:“是什麼?”
霍硯辭:“你想要的。”
喬時唸的眼睛微微一亮,“離婚協議書?”
霍硯辭終於忍不了這頂“綠帽”要離婚了?
霍硯辭發出聲若有若無的冷嗤,“自己打開看。”
喬時念沒管霍硯辭高不高興,她反正是很高興地打開了檔案袋——
裡邊居然是本房產證,還有套鑰匙。
“什麼意思?”喬時念大失所望,“你不是說是離婚協議書麼?”
“是你自己猜的。”
霍硯辭波瀾不驚地道,“這是君臨華府的一套精裝平層,你曾提過的室內設計師XX,我讓她給你做了軟裝設計,你出院後可以入住了。”
聽到霍硯辭這話,喬時念稍有些意外。
上次霍硯辭提出陪他吃飯就送房子,後來飯沒吃成霍硯辭就氣走了,還以為房子泡了湯,結果霍硯辭還是給她準備了。
並且記得她曾隨口提過的設計師,還請對方來設計裝修?
“房子原本就是精裝,設計師隻是做了部分調整。”霍硯辭像是看出她想,隨口解釋道。
喬時念沒有再糾結這一茬,她直接拒絕,“無功不受祿,房子就不用了,我自己會買。”
牽扯越多,於離婚就越不利,馬上要起訴了,喬時念不想再多生枝節。
聽言,霍硯辭的眸色沉下,併發出了聲冷嗤,“喬時念,你是怕我以此為誘餌,讓你打掉肚中的孩子吧。”
不得不說,霍硯辭在不涉及白依依相關的事情時,還是有點腦子。
她這都沒說什麼,霍硯辭就已經猜中了她的心裡的想法。
喬時念確實怕這房子是霍硯辭給的糖衣炮彈。
“你收買不了我,孩子我是不會打掉的。”喬時念堅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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