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沒有任何恐慌,甚至還帶著一絲挑釁無畏的笑,“你們女兒自己水性揚花,勾搭我弟弟,我還沒對外宣揚她不守婦道呢!”
周崇謙無恥的行徑,比城牆還厚的臉皮,簡首令人發恥。
司晏禮清俊的輪廓線條緊繃,鏡片下的鳳眸一片森寒淩厲,他抬起長腿,用力朝周崇謙腹部踹去。
周崇謙被踹倒在地,他咳了一聲,臉上卑劣的笑容更深,“有種踹殘我,正好我可以找個理由告你!”
原本紀芸死了,周崇謙想讓司晏禮愧疚自責,到時他就能在司晏禮身上撈到不少好處。
但現在計劃落空了,他又心生一計。
司晏禮將他踹傷,他就能告他坐牢。
溫顏拉住憤怒到極致,失去理性和控製的司晏禮。
“以暴製暴,隻會中了他的計
司晏禮想到慘死的紀芸,他真恨不得幾拳頭揍死周崇謙。
“你這種人,會遭報應的!”紀叔拿手指了指周崇謙鼻子,“芸芸的屍體我們不能讓你帶走,她吊死在婚房,就代表她不想做你們周家兒媳,你滾!”
周崇謙朝紀叔紀嬸看了眼,“當初逼著芸芸嫁給我的,是你們啊,打死小黑的也是你們,現在怎麼怪到我頭上來了,我弟弟有精神疾病,是芸芸不知廉恥勾搭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你們還應該賠償我們周家的損失呢!”
紀叔紀嬸當場氣暈過去。
司晏禮若不是被溫顏拉著,他可能真要當場就打死周崇謙。
就連向來沒有什麼同情心的溫顏,都被周崇謙這種人氣到了。
呸。
禽獸不如的狗東西,遲早要遭報應!
……
紀芸葬禮過後,司晏禮變得頹廢不少。
他跟翻譯院請了假,在家裡休養。
溫顏回司宅拿衣服前往醫院時,看了眼坐在沙發上喝酒的司晏禮。
【這才第一個考驗就承受不住了,後面還要被人陷害入獄可腫麼辦呀?】
【想到這麼帥氣的人最後菊花不保,真是好可惜哦。】
司晏禮想到溫顏之前心裡說的那些事全都應驗了,他不禁菊花一緊。
他眼眶猩紅的看向溫顏,“大嫂,周賀然被送進了精神病院,但周崇謙卻不能伏法,你說這世道,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溫顏歎了口氣。
【你沒去上班這段時間,周崇謙還勾搭上了你們部門離過婚的那位女上司呢,他馬上就要升職,成為你的上級領導了,你說氣不氣?】
司晏禮握著酒瓶的大掌,驟然收緊。
他輪廓線條緊繃,肺都快要氣炸。
【不過對付這種人渣,也不是沒辦法啦。】
司晏禮鏡片下暗沉的鳳眸,陡地一亮。
“大嫂,你說要怎麼才能讓周崇謙受到懲罰?”
溫顏看著首愣愣盯著她的司晏禮,她聳了下肩膀,“我哪裡知道
【我嫁進司家後,這位炮灰三弟從未給過我好臉色,我為毛要幫他?】
【反正我這人向來沒什麼同情心的。】
不待司晏禮說什麼,溫顏就離開了司宅。
司晏禮反應過來,立即回到自己房間,他拿了套公寓的房產證,讓司機送他前往醫院。
他要賄賂討好大嫂!
溫顏提著一袋衣服到了司墨衍病房門口,正要進去,突然看到司墨衍病床前,站著一個衣著光鮮的年輕女人,那個女人正在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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