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應該從誰開始殺呢?從你開始殺,還是從你的小孫子開始殺?我一個一個的殺下去,你兒子能不能堅持到最後我殺了你們所有人,他都不開口。還是我殺到某一個人的時候,他就會開口了。”
“太好玩了,”李恒興奮的搓著手說道,”以前我怎麼沒有想起這麼好玩的遊戲了?你們一家人好好商量商量,誰先死,快快快快,我要等不及了。”
“你怎麼能這樣?”趙長生的。母親聽了朱由檢的話瘋了一樣的撲向了趙長生,用力的撕扯著他大聲的說道,“我生你養你,你居然把我們全害死了,還讓我們趙家絕後,你究竟要乾什麼?”
趙長生他爹也忍不住了,撲向了趙長生,一邊拉扯他一邊說:“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你不能讓我們全家人陪你一起去死啊,我們生的養你不是為了讓你把我們送上斷頭台的,”
趙長生的妻子撩起衣服跪在了趙長生的面前,將孩子擋在了自己的身前說道:“夫君,我在你身邊這麼多年,什麼苦日子都跟你過過了。”
“我上孝敬公仆,下照顧兒女,對你也是關愛有加。現在你有事兒了,我知道,夫妻命運一體,我願意和你一起赴死。但是我求求你,你救救咱們的孩子,他才七歲,他不能和咱們一起死。”
“這是你們趙家的獨苗,如果他死了,你們趙家的血脈也就斷了。相公我求求你,無論如何你要保住咱們兒子的命,我求求你了。”
屋子裡面的人雖然不多,但卻哭嚎成了一片。
趙長生站在原地咬著牙,神情有一些複雜的睜開了眼睛,轉頭看著李恒說道:“少將軍以家人如此相迫,是不是有一些卑鄙了?”
“我卑鄙?”李恒向前走了一步,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做的事情你們心裡清楚,别搞得我像反派一樣,你落的什麼下場都是你罪有應得。”
“來人,把他爹先拉下去砍了,我聽人說父子是仇人,想必殺了你爹,你也不會有什麼心疼的感覺。”“不,不要!”趙長生一邊掙紮著一邊大聲的呼喊道。
丁滿可不管這個,帶著兩個人上去拉著趙長生的父親就走,手中的刀也出了鞘,擺在了趙長生父親的脖子上。
“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李恒冷笑的說道,“把你的一切全都告訴我,否則你父親的人頭馬上落地,等到後面你想後悔了,前面的人可就白死了。”
趙長生跪在地上哭成了一個淚人。
周圍的人陪著他一起哭,女人和孩子的哭聲很大,很快屋子裡面的哭聲就響徹了一片,亂成了一鍋粥。
“我說!”趙長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咬牙切齒一般的說道。
“說來聽聽,”李恒笑的問道,“早這樣選擇不就好了,我歡迎你重新回到了光明的懷抱,有了重新做人的機會。”
“少將軍,請給我準備紙筆。”趙長生聲音有些微冷的說道。
很快筆和紙就準備好了,趙長生也坐到了桌子前,開始快速的寫了起來。
“少將軍,”丁滿看了幾眼之後說道:“他寫的是大小很多官員貪汙受賄的證據。”
“不用管他,愛寫什麼寫什麼。”李恒冷笑著說道。
趙長生寫的很認真,很快被將一份文書寫完了,站起了身子,恭恭敬敬的遞到了朱由檢面前說道:“王爺這是貪汙腐敗的官員名單,上面寫的很清楚,他們從我這裡拿了多少好處。”
李恒伸手接了過來,快速的看了一遍,足足有二十幾個名字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有了這份名單,有一些事情做起來就方便多了?”
“王爺還是少造殺戮的好。”趙長生有一些遲疑就是說道。
“這話還輪不到你來說,”李恒冷笑了一聲,在名單上敲了兩下說道,“遼東的三名副總中全部都參與了,上上下下這些人還不少,怪不得你不敢說。”
“不對,”李恒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如果真的是害怕了,等我保護你,你不必擔心,安慰應該能說出來,為什麼還是不說呢?難道是他們許給了你好處?”
“不對呀,什麼好處能讓你把全家人都賣了,全家人都死光了,再多的好處能有什麼用呢?難不成你是在報恩?用全家的性命來報恩?”
“沒錯,我就是在報恩,”趙長生眼前有一些發紅的說道,“當年遭了病災,我全家人沒有飯吃,我爹孃病重,我都打算賣孩子了,是他給了我一口飯,給了我一個差事。”
“這些年我在軍中打滾,有了一些家底,能讓家裡人過上好日子,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他。我這條命早就是他的了,必要的時候全家也可以捨棄。”
“沒有他當年的接濟之恩,沒有他這些年的提拔之恩,我家人的近況肯定會更差,甚至早就已經死了,所以我就是在報恩,不但我要報恩,我全家人都要報。”
李恒冷哼了一聲,趙傳生的做法,李恒不做評價。說他腦袋有問題也好,說他有忠心也罷,反正這個人就這樣了,愛怎麼樣怎麼樣。
“少將軍,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老錢頭低著頭說道,
“好辦,”李恒交手中的供詞遞給了老錢頭說道,“把那些東西給我爹送去,剩下的事情就讓我爹來辦吧!”
老錢頭眼睛微眯,大概明白來說有點的意思。
自從自己家大將軍進了山海關之後,其實一直想把山海關上上下下好好收拾收拾,但是阻力一直很大,在旁邊搞鬼的就是山海關的幾位副總兵。
當然了,支援他們的是山海關本地和遼東的一些軍閥家族。
這些世家要人有人要錢,有錢,根基極為深厚,沒個合適的理由還真不好收拾,也不好向朝廷交代,現在終於有機會來了。
大將軍可以趁這個機會把所有人全都抓了,對上對下都有交代。
“我馬上去!”辦老錢頭抬起頭笑著說道。
李恒點了點頭,外面那些人他已經不打算在審問了,因為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了,線頭已經被自己扯出來了,後面的線想跑,往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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