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恒的身體素質,他學的很快,現在差的就是熟練度。
貼在牆邊,李恒側著身子轉到了客廳裡,手中的槍直直的指著發出聲音的地方,那是李恒的沙發。
一個亞裔男子正躺在沙發上睡覺,聲音就是他的呼嚕。
李恒的臉色有些古怪,大白天跑到别人家裡來睡覺?想了想李恒就明白了,他在國內的時候曾經瞭解過美國的一些事情。
這種情況他在B站聽一個叫波士頓圓臉的阿婆主講過。
這叫流浪漢入侵。
說白了就是無家可歸的人,找到長期沒有人居住的房子自己住進去了,在美國這是一極為正常的一件事。
當然了,接下來發生的事就不正常了。
美國有很多民主黨的州規定,如果一個長期控製的房子被流浪漢占據了,房主沒有在一定時間內將流浪漢驅趕,那麼房子就會歸流浪漢。
為什麼會有這麼一條極不合理的法律?
因為有很多聖母覺得,你既然有空房子住,他無家可歸,那為什麼不把你的空房子拿出來幫助給無家可歸的人呢?你怎麼那麼冷血?你怎麼那麼沒有愛心?你還是人嗎?
隻不過那些流浪漢大部分都是黑人拉丁裔或者墨西哥,亞裔還真不多。
李恒坐在了茶幾上,手中的槍敲了敲白男子的頭,槍口對準他的腦袋,大聲的開口說道:“
FBI!”
亞裔男子一個激靈,猛的坐起了身子。
下一秒男子就感覺頭頂一陣冰冷,他連忙舉起了雙手,抬起頭看著李恒,一邊壓著唾沫一邊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不要開槍好嗎?”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我家?”李恒語氣隨意的問道。
這是在美國。
一個闖入自己屋子裡面的人,自己開槍打死他,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正因為如此,亞裔男子才嚇得不行。
“我叫羅伯特,我隻是進來睡一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亞裔男子一邊哭著一邊說道:“我,我隻是冷的受不了了,我隻是想找個地方睡覺。”
“哪國人?”李恒語氣隨意的問道。
“日本人。”羅伯特抬起頭說道。
“你一個日本人叫羅伯特?”李恒眉毛一挑說道?
“羅伯特是我的英文,我的日本名字叫小島秀夫。”小島秀夫低著頭說道。
李恒點了點頭說道:“你想找個地方睡覺,我理解,你受不了外面的環境,想找一個房子睡覺,我更能理解,我不理解的是為什麼你會找到我家來?”
“法拉盛這麼大,這麼多房子,你為什麼到我家?”
嚥了一口唾沫,小島秀夫舉起雙手說道:“那天我看見有人幫你們家送東西,然後你們就都走了,到了晚上也沒人回來,我觀察了幾天,你家裡都沒人回來。”
“你怎麼進來的?”李恒滿頭黑線的說道。
“門的鎖,我撬開的。”小島秀夫有些尷尬的說道。
“你還會撬門?”李恒眉毛一挑說道。
“我以前也不會的,後來在大街上流浪,跟别人學的。”小島秀夫無奈的說道。“聽你的話,你似乎以前不一般?”李恒神情古怪的說道?
小島秀夫哭了,哭的那叫一個淒慘,撕心裂肺的。
李恒皺著眉頭,用槍頂著他的腦袋說道:“說話,再哭我一槍打死你。”
抽泣了一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小島秀夫開始講述自己的故事。
李恒靜靜的聽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古怪。
小島秀夫原本是一家日企在美國的代表,年薪很不錯,二十幾萬美刀,後來還娶了一個白人媳婦,買了大房子,算是事業有成的,生活美滿。
結婚三年,生了孩子,媳婦就辭了工作,小島秀夫也不差錢,就養著,媳婦就過上了購物健身的美容的生活。
原本也沒什麼,隨著時間的推移,小島秀夫覺得妻子越來越不對勁,於是他雇了一個私家偵探調查妻子。
結果發現妻子和健身房的一個黑人教練有染。
兩個人剛開始在健身房一起練習,練著練著可能覺得健身房不夠寬敞,練習的不過癮,就跑到家裡的床上去練習了。
從淺嘗輒止到深入交流,從隔三差五到乾柴烈火,兩個人趁小島秀夫在外邊上班的時候打的一個水深火熱。
得到情報之後,小島秀夫怒不可遏的回家捉姦。
到家之後捉姦在床,黑人教練身高體重,將小島秀夫揍了一頓,然後揚長而去,隻留下白人妻子跪地哭泣。
到了這個時候,小島秀夫該怎麼辦呢?
當然是原諒她啊!
兩個人過了一段還算踏實的日子,結果紙包不住火,很快公司的同事都知道了。
小島秀夫成了公司上下嘲笑的對象,身心俱疲,心思不在工作上,總是連連出錯,很快就被公司給畢業了。
沒了工作,沒了錢,沒等小島秀夫回過神媳婦兒先提離婚了。
法院判決孩子房子歸媳婦兒,車歸小島秀夫,除此之外,小島秀夫需要每個月額外支付老婆和孩子的撫養費三千五百美刀。
小島秀夫上訴,說妻子出軌是過錯方,結果法律規定不允許以出軌為理由離婚,出軌不能證明雙方夫妻感情不合,小島秀夫敗訴。
敗訴之後,小島秀夫認命了,租了間房子,找了一份收入低的工作,過上了自己的獨居生活。
開始日子也還算好,雖然勉強維持,但是每個月還有結餘,可以讓他過點小享受的生活,原本想著以後會變好的,有一次回去看孩子,發現媳婦又和教練在房子裡練習了。
小島秀夫一下子就崩潰了,住著我的房子,睡著我的女人,打著我的娃,這也就罷了,我每個月還要付三千五百美刀撫養費,我憑什麼?
你花著我以前的錢就算了,你還花著我以後的錢?
你們在家裡啪啪啪的享受,我在外面累死累活的掙錢,我掙來的錢還要給你們,還要養活你們。小島秀夫越想越憋屈,眼睛通紅的就衝了上去。
結果可想而知,被黑人揍了一頓。
上一次被揍了,黑人跑了,這一次人家不但沒跑,而且理直氣壯的報了警,小島秀夫直接就被警察給扣走了。
妻子直接將小島秀夫告上了法庭。
根據法律,法院判決小島秀夫有暴力傾向,禁止上門探望,撫養費照付。
小島秀夫一下子就崩潰了,憑什麼?連孩子都見不著了,我還要每個月給錢,給了錢你們還繼續享受,去nnd,我不乾了。
小島秀夫開始自暴自棄,工作也辭了,車子也賣了,過上了昏天黑地的日子,整日裡與酒精藥物,還有女人作伴,揮霍一空之後就到大街上去流浪。
因為法拉盛都是亞裔,在這裡流浪容易得口吃,平時也會幫人打點雜,乾點雜活,領點微薄的薪水,有一天算一天的過了。
這次是天冷了,他在外面實在是待不下去了,他想找個地方睡一覺。
盯了很久,發現李恒家裡沒人,李恒也沒有回來的意思,用自己在街頭學來的竅門辦法把李恒家裡的門撬開了。
吃了一個李恒家裡的麪包,喝了他的一瓶礦泉水,倒在沙發上就睡了。
原本想著睡醒之後就離開,誰曾想這一覺一直睡到了下午,李恒都回來了,他還沒睡醒,結果被李恒堵在了屋子裡。
聽完小島秀夫的故事,李恒的表情很古怪。
讓自己從哪裡開始吐槽好呢?
舔狗不得好死?
姦夫淫婦更該死?
美利堅奇葩的法律?
上下打量了一番對方,李恒皺著眉頭說道:“你就打算這麼渾渾噩噩的下去?哪一天走在大街上被人打死,或者莫名其妙的就凍死在大街上?”
“我還能怎麼辦?。小島秀夫大哭的說道。
“你的血性呢?你的精神呢?”李恒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小島秀夫說道:“你别忘了你是個日本人,你們日本人是有武士道的,你的武士道精神呢?”
“你真是中國人?”小島秀夫抬起頭說道。
“我當然是,”李恒點點頭說道:“我還是正義的中國人。”
小島秀夫搖頭說道:“正義的中國人不會喜歡我們日本人,也不會喜歡我們日本的武士道。”
“我沒說我喜歡啊!”李恒滿臉黑線的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拿出你的武士道精神和那個黑人美國佬拚了呀!殺給給啊!”
“我打不過他。”小島秀夫一臉尷尬的說道。
“什麼年代了還打架?用槍啊!”李恒晃了晃手中的槍說道:“一槍打死他。”
“他也有槍,”小島秀夫搖了搖頭說道:“我有槍也不是他的對手。”
“你就說你想不想報仇吧?”李恒眯著眼睛說道。
“我想,”小島秀夫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做夢都想,我想把他們兩個全都弄死,可是我不行,我做不到。”
“沒事,我幫你。”李恒笑著說道:“我有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小島秀夫抬起頭神情古怪的說道。
李恒從包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瓷瓶說道:“這裡面裝的是我們中國人的丹藥,吃了就能獲得超能力,來,張嘴。”
小島秀夫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李恒,眼前這個人是不是中國精神病?
丹藥?超能力?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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