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過來人的溫澈壓根不信,葉醫生看姐姐的眼光並不單純,也不清白,儘管已在極力掩飾。
溫澈甚至把葉淮舟的個人資訊都扒了出來,他母親是鼎鼎大名的傅紙鳶女士,是傅氏集團總裁的親姐姐。
家庭條件自不必說,本來可以繼承家業,非要拚手藝靠才華吃飯,葉淮舟給人的感覺並不簡單。
難怪溫淺覺得這個名字熟悉,原來竟是熟人的兒子,這倒有些不好下手了。
溫澈覺得葉醫生不管在為人處事,還是身份地位上,配姐姐都綽綽有餘。
雖然溫家比不過傅家,但也不是小門小戶,他開始慫恿姐姐主動追求葉淮舟。
溫淺有自己想法,更有主見。
目前的她隻想趕快養好身體回家,不然睜眼閉眼都是手術室的場景,關鍵是還有個案子迫在眉睫。
住院這幾天。
葉淮舟除去本職工作以外,並沒有表現出對她格外有優待的地方。
這讓溫淺以為,她隻是個普通病號,之前的都是錯覺,心也開始不甘起來。
而葉淮舟減少見面次數的原因是怕她尷尬,顯然她並不領情。
有時候,男女思維不同,就會導致誤會的產生。
出院需要主治醫生簽字才可以,葉淮舟沒有批準,按照目前身體恢複狀況來說,最快也要兩天後出院。
溫淺著急,有個案子即將開庭,如果回不去,肯定會影響到委托人的利益。
再三權衡之下,溫淺讓弟弟回家取了資料。
葉淮舟從走廊上看見,推門走進病房,“不要太勞累,適當休息對恢複身體有益。”
溫淺正在檢查資料,隨意應了聲,“我知道,我不累,最晚明天,我就要出院。”
葉淮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出病房。
她抬起頭,望著門邊方向,若有所思。
……
溫淺出院後,直接去了律師事務所。
她與委托人見了面,在下午開庭時,為委托人充分爭取到該有的合法權益,被告一方勝出,溫淺頓覺輕鬆不少。
接下來的日子裡,溫淺刻意避著葉淮舟。
他約她吃飯,溫淺用工作忙碌作藉口,甚至連電話都不回。
這讓葉淮舟搞不清楚,她這麼做的真實用意。
直到一天晚上。
溫淺在别墅門口見到了葉淮舟,他穿著黑色風衣站在那裡,顯然是在等她。
她降下車窗,“葉淮舟,你怎麼在這裡?”
“不等在這裡,怎麼能見到你?”電話不接資訊不回。
葉淮舟第一次體會到了被冷落的滋味,寢食難安。
“稍等我一會兒。”溫淺把車停好。
她走到他身邊,儘量用平和語氣問,“你找我有事?”
“沒有事就不能找你了是嗎?”
作為律師,溫淺能通過面部表情鑒别對方喜怒,此時的他應該是不高興了。
隻是,他不高興的原因又是什麼?
溫淺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來都來了,進來坐吧。”
葉淮舟跟在溫淺身後,進入别墅大廳。
溫淺把單肩包隨手擱在沙發上,“喝點兒什麼,茶還是咖啡?”
“你平常喜歡喝什麼?”
“我平常都喝咖啡,不加糖的黑咖啡。”
葉淮舟平靜回答,“可以。”
溫淺動作嫻熟的手動磨著咖啡豆,卻在思考著他來的原因。
這時,葉淮舟開口,“最近為什麼躲著我?”
溫淺被問的心虛,垂下眼瞼道,“最近有些忙。”
“忙得連接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了是嗎?”葉淮舟朝她走近。
溫淺停下手裡動作,仰頭看著他,“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們關係還沒有到那種很密切的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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