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禮在心中苦笑,有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在床上的誘惑?
面對她時,哪怕不合乎情理的,也覺得是理所應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小姑娘哄得答應了。
薑願正在用筆寫著需要準備的物品,密密麻麻的整整一張紙。
傅硯禮把人從床上撈起抱在懷裡,貼在她耳邊問,“我若想你了該怎麼辦?”
“我也想你,我們可以經常打電話,也能視頻。”
“那裡信號不好,需要重新覆蓋網絡……”他親了親她的耳廓,啞著聲音道,“我說的想,是昨晚那種。”
臉頰迅速紅透,心跳也亂了節奏。
薑願抬眸,“以前的你是怎麼過的……這一年就怎麼過。”
“願願,有個詞叫食髓知味,突然被剝奪了就算心理能承受得住,身體也會有反應。”
薑願不是沒考慮到這些,小聲說,“我覺得你挺能忍的。”
傅硯禮聽完,簡直快要被她氣笑,“願願,在你心裡我是忍者神龜嗎?”
她搖了搖頭,“不,你比神龜都要厲害,你是無所不能的。”
話剛說完。
男人堵住她的唇,探入到裡面攻城掠地,霸道又野蠻。
薑願被壓到床上,含混不清道,“還、還是白天,不行的……”
“怎麼不行,嗯?”他的大手沿著腰腹往上,靈活而又熾熱。
覆住,揉捏。
身下人早已軟成一池春水,眼睛濕潤,脖頸後仰著。
男人正在用實際行動證明著,他到底能不能忍……
從床上到沙發,又輾轉到浴室,沒有一刻是閒著的。
薑願臉頰緋紅,渾身濕透,汗涔涔的,跟剛從水裡撈出來沒有區别。
她撐著手臂望向鏡中,氣息不穩道,“你、你還沒好嗎?”
“還早……扶穩了。”男人與她緊緊相貼。
又是一陣……
浴室傳來動聽聲音,格外響亮。
持續了很久。
樓下廚師把飯菜熱了一遍又一遍,遲遲沒見人影,趙蘭躊躇不前,不敢上樓詢問。
直到下午三點。
男人才抱著薑願往樓下走,她窩在他的懷裡,臉上餘韻未消。
趙蘭一掃便知發生了什麼事,神色淡定的吩咐廚師佈菜。
傅硯禮照顧著薑願用餐,“可以少吃點兒,晚上到老宅吃火鍋。”
薑願不用看都能知道自己被他折騰成什麼樣,沒好氣道,“我不想吃。”
男人笑了下,“不吃怎麼有力氣?”
她輕哼,就算吃的再多,力氣再大,也禁不住他那般索求無度。
這是自兩人認識以來,最瘋狂一次,還是在白天,特别刺激,羞憤的她想要找條地縫鑽進去。
傅硯禮看明白了她的意圖,輕聲哄道,“你想吃什麼,我讓老宅的廚師做,鬆鼠桂魚、桃膠酒釀還是桂花糕?”
“我想吃海鹽牛乳冰激淩。”
“換一個,涼的對身體不好。”
“我不,我就想吃冰激淩,天太熱了。”
傅硯禮無法,隻好先答應,到時候盯著她少吃點兒嚐嚐味道就是。
黃昏時分。
二人到達老宅。
薑願剛下車,就被傅檸檸搶了去,她們正在房間裡說悄悄話。
“小嬸嬸,你今晚回去吹吹枕邊風,能不能讓小叔給我安排個輕鬆點兒的工作?”
薑願不解,“你現在實習的崗位很累嗎?”
“那可不,我向韓聿求情都沒用,這段時間我都瘦了,你看看……”傅檸檸伸開手臂轉了個圈兒。
“呃……我怎麼感覺,你有些胖了?”
“除了胸,其它地方都瘦了,不信你摸摸?”
薑願尷尬的笑了下,並不接話。
沒成想傅檸檸根本是個不怕事大的,壞笑著道,“這就是做女人的樂趣,可以享受被撫摸……咦?你脖子上塗了很厚的遮瑕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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