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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垣知道這事兒瞞不過吳秀雲,便坦白道:“對!”
他居然理直氣壯的說對!
吳秀雲怒火中燒,指著張景垣的鼻子罵道:“張景垣,你到底有沒有良心,我可是把第一次都給你了?你怎麼可以始亂終棄?”
說著,撲上去,撕扯這張景垣胸口大衣服。
馮橖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個張景垣還真是,早就警告過他不要招惹吳秀雲的,現在好了吧,看他怎麼脫身。
“抱歉二位!”馮橖走上前:“你們慢慢打,我先進去休息一下!”
說著,從張景垣手裡接過鑰匙,上前打開房門,施施然的走了進去,並反手把門關上了。
屋外的吵鬨聲繼續,夾著吳秀雲的哭泣,馮橖相信以張景垣的能力一定能夠安撫妥當,於是置之不理,放下自己的東西後,便躺在了沙發上。
輕巧的腳步聲響起,已經在沙發上小睡了一會兒的馮橖睜開眼,正好看見張景垣反手關門。
張景垣的頭髮有些亂,襯衫釦子也被扯掉了兩顆,形容十分狼狽。
見馮橖睜開眼,尷尬的笑了笑。
“打發走了?”
馮橖從沙發上坐起來,打了哈欠問道。
張景垣點點頭:“讓你看笑話了!”
馮橖無所謂道:“看不看笑話什麼的倒是沒事,不過依我對吳秀雲的瞭解,她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你,你卻這麼對她,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張景垣坐到馮橖對面,翹著二郎腿:“我不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畢竟她跟賀南章……我哪兒知道賀南章這麼能忍!”
“嘖嘖!”馮橖感歎:“不說别的,單單專情這一點,你比賀南章差遠了!”
張景垣倒也不辯駁,隻盯著馮橖看。
這女人穿了一身微喇的牛仔褲,搭配一字領的白色純棉襯衫,一頭長髮綁了個高馬尾在腦後,露出巴掌大白皙的小臉,看上去哪裡像個二十八九的,分明像個嬌小的女大學生。
不過她眉眼間又有淡淡的哀愁,像極了被風雨打濕的丁香。
“你喜歡賀南章是因為他專情?”
張景垣聽到自己問。
馮橖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我喜歡的男人,必然隻能有我一個女人,反之,我也一樣!”
“嗤!”張景垣不屑一顧的笑了,隨手摘下鼻梁上的眼鏡擱在茶幾上,後背靠在沙發裡,姿態慵懶,眼神迷茫:“可……我的父親從來沒教過我什麼叫專情!”
他的母親隻是個農家女,隻是他父親眾多豔遇中的一個。
他甚至幾次撞見過父親在書房跟不同的女人調情,那些女人偷偷的來,又偷偷的被送走。
何清漣甚至都不敢鬨,表面上裝作對他的父親畢恭畢敬,溫柔體貼,背地裡卻把所有的怨恨跟不滿發泄在了他身上。
他很小的時候就覺得女人大都如何清漣之流,不然就如他父親書房裡的那些一樣。
所以跟女人,是不能談真心的!
這就是為什麼他這麼多年來一直放蕩不羈,卻從來不肯真的結婚的真實原因。
他無法想象陪伴自己一生的女人到底有幾種面目,也無法想象自己這樣一個爛人能在婚姻裡付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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