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硯辭還誤以為,她提出離婚是為了那天的事在置氣。
縱使沒必要,喬時念還是忍不住問。
“你既然知道那天是我們相識五週年的日子,也知道我肯定很重視,為什麼還要去和白依依吃飯?”
霍硯辭神情淡漠,“對於我來說,它跟平常的日子沒有區别。”
是啊,他又不愛她,相識幾週年有什麼紀唸的必要。
一切不過是她單方面的期待而已。
“我以前到底哪來的勇氣,覺得終有一天能打動你。”喬時念低聲自嘲了一聲。
霍硯辭沒聽清,黑眸看向了她。
喬時唸的神色已恢複如常,“我沒有拿任何事跟你鬨,離婚我是認真的。”
還在拿離婚說事!
霍硯辭的臉色沉了沉,“喬時念,這婚是你想結就結,想離就離的?”
喬時念覺得好笑,“怎麼,你難道不想早點擺脫我,跟你的紅顏知己早點在一起?”
霍硯辭很不喜歡喬時念說話的語氣,尖銳譏諷又充斥著滿不在乎。
“我想不想擺脫是我的事。你沒有權利在想結婚時利用奶奶強迫我結婚,想離婚了又直接提離婚!”
“那你想怎樣?”
“你折磨了我這麼久,也必須等我折磨夠你了再說!”
“有病。”喬時念放下湯勺站了起來,“離奶奶生日還有三十多天,到時候我們就去離婚,一刻都不多等!”
“喬時念,你想都别想!”
霍硯辭俊臉黑沉,索性下了通牒,“你不是愛當霍太太,那就好好當著,直到我厭煩為止!”
說完,他甩下筷子,先她一步離開了餐桌。
“霍硯辭,你腦子被門夾了是不是!”喬時念衝他背影怒吼。
前幾天還恨不得馬上甩掉她,今天又說什麼直到他厭煩。
他不是早厭煩了麼!
“有病了就去治,别拖累我!”
可任由她怎麼喊,霍硯辭頭都沒回一下,打開大門直接走出。
留著喬時念一個人在餐廳生氣。
“叮咚叮咚,小可愛提醒你接電話啦~”
這時,喬時唸的手機鈴聲響起。
這個鈴聲是她專門錄下想讓霍硯辭用的,結果他不屑一顧,喬時念就設為了自己的鈴聲,覺得霍硯辭要是聽習慣了,或許也會想用。
她以前怎麼就那麼戀愛腦!
“喂,田田。”喬時念接通了電話。
“誰惹你啦,怎麼氣乎乎的?”傅田田好奇。
“沒事,被狗咬了一口。”
喬時念使勁吐出心裡的悶氣,問道:“這個時間,你不陪你的好老公,找我有事?”
“他今天值夜班。”傅田田語帶甜蜜地道:“我老公馬上要生日了,我想去商場給他挑個禮物,你明天有空沒,陪我一起去吧?”
喬時念看著自己面前的黑卡,“去!”
她不僅要去,還要刷爆霍硯辭的卡,以解心頭之恨!
第二天,喬時念和傅田田在商場碰了面。
“喲,半個月不見,你這氣色怎麼好了這麼多?”
傅田田打趣道,“終於在霍硯辭那兒得到滋潤啦?”
喬時念最近沒有節食,天天按時吃飯,早上還喝了碗阿膠粥出來的,氣色怎麼著都得好些。
“别提他,影響心情。”喬時念說:“姐天生麗質,不需要靠狗男人。”
傅田田不確定地問:“狗男人是指……霍硯辭?”
“總不能是你家溫醫生。”
“可是——”
“别可是了。”喬時念知道傅田田要說什麼,還不是她多愛霍硯辭那套。
她挽住她胳膊,“逛街,邊買邊說!”
喬時念先到了珠寶專櫃,像個暴發戶一般,衝著最貴的那排櫃檯指了指。
“這個、這個,那個、那個,還有那個,全包起來!”
櫃姐一聽,眼睛亮得隻差叫她財神了。
傅田田則是震驚,“喬時念,你受什麼刺激了,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吧!”
喬時念說:“狗男人的錢,不花白不花。”
她不花最終也會落到白依依口袋,她可不想便宜了她!
“你看上什麼了,姐送你!”
喬•大款•時念刷完卡,大方對傅田田道。
傅田田搖頭,“惹不起惹不起,我還是去男裝區看看特價襯衣吧。”
傅田田倒也不用真看特價品,憑她老公的收入,她逛街消費個十幾萬不成問題,不過要像喬時念這樣揮霍,她確實做不到。
珠寶貴重,喬時念提著逛街不便,櫃員主動提出給她送到住處。
兩人去往男裝區途中,喬時念又買了好些高奢品牌的衣服和鞋子,把傅田田看得直咂舌。
“喬時念,你真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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