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容下腳極重,不白的嘴邊已經溢位了血,血腥味兒刺激起狗的捕獵本能,興奮的撲了上去。
不多時,不白就斷了氣,軟綿綿的像塊破抹布一樣,被雪球咬著甩來甩去。
“雪球真乖。”沈清容獰笑著誇讚,心中很是舒爽。
“來人,把這畜生送去廚房,收拾了給雪球加餐。”
原本沈清容是打算自己吃瞭解氣的,可如今不白是被雪球咬死的,她有些嫌棄,便賞給了雪球。
秋霜和銀環對視一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擔憂不忍。
她們如今雖是程錦初的婢女,但卻喚了薑舒六年夫人。
若有的選,她們必然願意跟隨薑舒。
隻可惜命不由人,她們别無選擇。
薑舒午睡後醒來,下樓透氣時習慣性的拿了胡蘿蔔喂不白。
“不白,快來吃胡蘿蔔了。”
“不白,不白……”
薑舒一連喚了幾聲,都沒有見到不白的身影,拿著胡蘿蔔在院子裡尋找。
楮玉和鐘越聽到動靜,也幫著一同呼喚找尋。
“奇怪,往常不白都是躲在草叢或樹底下,一叫就出來了,今兒躲哪兒去了。”楮玉納悶不已。
三人將院子仔仔細細翻了一遍,也沒找到不白。
屋內養傷的檀玉聽到她們的話,拄著柺杖跳了出來:“不白不見了”
“估計跑出去了,我晌午就沒瞧著,還以為它躲哪裡睡大覺,現在看來它怕是上午就不見了。”鐘越托著下巴推測。
近日院中下人都去忙壽宴了,無人看守,不白跑出去了也沒人知道。
薑舒聽完秀眉緊擰:“我們分頭找。”
聽竹樓外是一條岔路,通向三個不同的地方。
“我也去。”檀玉道。
鐘越翻了個白眼:“你就别添亂了,安生待著,萬一不白回來了或者從什麼地方出來了,你也能瞧著。”
“鐘越說的沒錯,你就在聽竹樓守著,哪兒也别去。”楮玉將檀玉扶到凳子上坐下。
三人出了聽竹樓,一人擇了一條道分頭尋找。
楮玉見攬雲院的門大敞著,尋思著不白會不會跑進去,於是進去詢問可有見著不白。
看守院子的婢女搖頭,說她沒有見到。
端著藥碗從廊下走過的秋霜,聽到她們的對話後腳步滯了滯。
“打擾了。”楮玉沒有多想,轉身走了。
薑舒沿著青石路尋到花園,一邊輕聲喚著不白的名字,一邊細細尋找。
花園很大,薑舒先是沿著外圍找了一圈。
小日子在身,薑舒走了一圈有些累,到涼亭坐下歇息。
歇了片刻後,薑舒以涼亭為起點繼續尋找。
走了沒多遠,薑舒瞥見路邊草坪被踐踏的厲害,草上似有血跡和毛髮。
她走近蹲下細瞧,在草地上發現了動物的蹄印。
能在厚厚的草坪上留下腳印,很不容易。
薑舒仔細對比,發現有兩種不同的腳印,毛髮也分黑白兩種。而侯府有雪球和不白兩隻寵物。
結合草坪上的痕跡和腳印毛髮,薑舒心中已有猜測,不安的顰起了眉。
“你在做什麼”
忽然響起的聲音嚇了薑舒一跳。
薑舒起身回頭,看見了沈長澤和陸鳴珂。
看他們的模樣,應當是一道從外回來,路經花園。
“不白不見了。”薑舒指了指草地,聲音發顫。
沈長澤同陸鳴珂定睛一瞧,瞬間明白了薑舒的意思。
隻是陸鳴珂不明白,不白是何物,於是便問:“貓還是狗”
“一隻黑色的兔子。”薑舒俏臉緊繃,面色不大好。
陸鳴珂微訝。
養兔子當寵物,她還真是……别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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