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王家兄妹倆到底是怎麼了?什麼蟲子能將人咬成那樣?”
“說來也怪,大家都站在樹底下,怎的那蟲子就隻落到了他們兄妹身上?”
此話一出,眾人頓覺蹊蹺,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誰知道呢,許是老天有眼,報應不爽。”鬱源搖著摺扇吊兒郎當的胡說。
他被蟄的手仍有些刺痛,可又不能表露出來,隻得將手背在身後捏著拳頭,忍的很是辛苦。
可一想到王家兄妹的慘狀,鬱源又覺得被蟄的值。
後院聽戲的孫夫人得知出了事,同王夫人一起來了花園。
詢問清楚後王夫人急迫趕去廂房,孫夫人陪往。
約摸過了一刻鐘,孫夫人獨自回來了。
“娘,怎麼樣了?”孫宜君明知故問。
孫夫人搖頭輕歎:“王夫人領著王公子王小姐回去了。”
“他們到底是怎麼了?”有人問。
孫夫人道:“府醫說是被一種名為毛刺子的蟲蟄咬,整個後背都紅腫了,刺痛撓心,已給他們上過藥了。”
“真是被蟲蟄的,這蟲子也太厲害了。”有人驚歎,更多的是好奇蟲子長什麼樣。
“招待不週,掃了大家雅興。”孫夫人向眾人致歉。
方才她也向王夫人道了歉。
子女被蟄傷成那樣,王夫人自是心疼又憤怒。可這事是蟲子所為,非孫家之過錯,王夫人便是憤怒也無可奈何,隻能自認倒黴。
眾人雖被掃了興,可也慶幸自己沒被蟄。
一番客套話後,男子回了前院,姑娘們則去了後院聽戲。
薑舒一直坐在湖邊涼亭中,見到孫宜君等閨秀回後院,便也一同回去。
戲台上的戲曲‘咿咿呀呀’的唱著,戲台下孫宜君壓低了聲音,同鬱瀾和薑舒講述方才的事。
兩人聽完皆是一愣,疑惑怎麼隻有王家兄妹遭殃。
剛要詢問,便有下人匆匆跑來稟報。
“夫人,不好了,前院鬨起來了。”
薑舒幾人就坐在孫夫人旁邊,聽到了下人的話,心中一咯噔。
又出什麼事了?
孫夫人眼皮一跳,起身朝前院去。
“走,我們也去看看。”孫宜君拉上鬱瀾薑舒跟去看熱鬨。
其餘夫人閨秀雖也心生好奇,但前院都是男賓,她們不好前去,隻能忍耐著回去後再問自家父兄夫君。
前院此刻已亂作一團,曹騫正在斥責自家兒子。
“孽障!胡說什麼,還不快給孫大人賠不是。”
“我沒有胡說,我親眼所見,鬱世子同孫小姐一同從後院出來,不是私會是什麼!”曹晟不服氣的大喊。
趕來的孫夫人幾人聽見這話,心神一震。
天爺哎,私會!這要是坐實,孫宜君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孫夫人驚怕的撫著胸口,急聲問孫宜君可有此事?
孫宜君捏緊了手,美目憤瞪著曹晟道:“絕無此事。”
“那曹公子所言是什麼回事?”孫鶴川問。
鬱源看向孫宜君,生怕她將捉蟲整王家兄妹之事說出,給孫家惹上麻煩。
孫宜君雖頑劣了些,可精明的很,她取下腰間鞭子道:“今日是我生辰,鬱世子同我自小一起長大,有著幾分少時情誼,叫我去後院隻是想親自送我生辰禮。”
“可是如此?”榮王問鬱源。
鬱源點頭,理直氣壯道:“是,那鞭子是我從玲瓏閣所買,若不信可去查問。”
兩方都言之鑿鑿,眾人一時之間不知該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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