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同薑母關起門來說了一通體己話,調整好情緒後相攜回到後院,在鬱瀾旁邊坐下聽戲。
鬱瀾坐的有些無聊了,對台上的戲也無甚興趣,便拉著薑舒閒話。
後院一片和樂,沈老夫人同沈母長舒口氣,放鬆身心聽著台上戲曲。
薑舒凝神同鬱瀾說著話,沈清容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薑舒!”沈清容咬牙切齒,死瞪著薑舒質問:“你算計我!”
陸鳴珂走後,沈清容失魂落魄的呆立了許久,絞儘腦汁思考陸鳴珂為何會出現,將她抓個正著。
碰巧,不可能。
薑舒,對,薑舒!
隻有薑舒知道那封信,一定是她告訴陸鳴珂的。
想通以後,沈清容怒火中燒的衝回後院,找薑舒算賬。
“算計什麼”薑舒神色從容的悠聲反問。
沈清容怒聲道:“那封信,你是不是給我夫君了!”
“我隻是還陸公子一個人情。”薑舒坦然承認。
沈清容氣瘋了,上前撕打薑舒。
“你個毒婦,賤人,為什麼要害我!”
薑舒早有預料,在沈清容朝她撲上來時,她藉機踢翻椅子,做出被沈清容推倒在地的模樣。
巨大的動靜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不看戲台了,快速圍聚到一起看沈清容撕打薑舒。
“賤人,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别想好過。”
“我若是被陸家休了,我大哥也會休了你!”
沈清容氣昏了頭,全然不顧場合人群,隻想出了心中惡氣。
鬱瀾和薑母離的最近,拉架時被無辜波及。
“清容,住手,快住手!”沈母快步趕來,急聲喝止。
今日前來參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沈清容當著她們的面打罵薑舒,沈陸兩家的名聲都完了。
況且,長公主也在,要是誤傷到長公主,那後果不堪設想。
沈老夫人顫巍巍趕來,看到沈清容把薑舒撲倒在地,扭打成一團。拉架的長公主也被誤傷跌倒,亂了衣衫妝容。
“混賬,胡鬨!”沈老夫人厲喝,氣的直哆嗦。
“清容!”喝止不聽,沈母趕忙吩咐下人:“快把她們拉開。”
幾名婢女擠進人群,硬拉開了沈清容,扶起了薑舒和鬱瀾。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打起來”
“不知道,我好像聽到陸夫人說什麼算計和信。”
“我還聽到陸夫人說休妻……”
看熱鬨不嫌事大,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起來。
沈老夫人聽在耳裡,氣的快要厥過去。
“清容,你胡鬨什麼!”沈母怒聲訓斥,腦中快速思索著化解之法。
當著眾人的面鬨成這樣,還傷了長公主,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沈陸兩家都完了。
“母親,薑舒她害我。”沈清容憤恨哭訴。
“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得鬨成這樣!”
沈母和沈老夫人並不知道那封信,自然也就不明白沈清容為何如此發瘋。
沈清容恨恨的瞪著薑舒,控訴道:“她害得我夫君對我生了誤會嫌隙。”
眾人聽的一頭霧水。
沈母和沈老夫人雖不明白其中緣由,但下意識的偏袒沈清容,不滿的訓斥薑舒。
“你是長嫂,怎能坑害姑妹,惹的她夫妻不睦家宅難安。”
薑舒聞言冷笑。
她被沈清容一通撕打,無端損了顏面受了折辱。她們半點也不關心,竟還反過來責問她。
髮髻散亂的看向沈老夫人,薑舒挺直了脊背冷聲道:“祖母怎麼不問問,我到底如何坑害她了”
“這……”沈老夫人一窒。
沈清容跳腳道:“你敢說你沒算計我”
薑舒瞥向沈清容,譏聲詰問:“究竟是我我算計你,還是你自己不守婦道”
既然沈清容自己不要臉,那她就索性給她撕個稀巴爛!-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