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好車,楮玉抱著薑舒一早讓她備好的禮盒,同她一起去了平西將軍府。
此事牽扯到莊老夫人,薑舒自然要給莊老夫人備一份厚禮。聽聞莊老夫人信奉觀音,正好薑舒手中有一尊成色不錯的玉觀音。
至於鬱瀾,薑舒改送了她一對東珠耳墜,鬱瀾瞧見時喜歡的不得了。
“其實你不必送此大禮。”鬱瀾嘴上說著,手上卻將耳墜收了起來。
她雖貴為公主,見過不少好東西,但這樣的極品東珠耳墜也很難不愛。
薑舒但笑不語,看著楮玉捧著的錦盒道:“我想去拜見一下莊老夫人。”
“應該的,這事兒她老人家可出了不少力,現在還矇在鼓裏呢。”鬱瀾心虛訕笑。
薑舒瞪大眼,被鬱瀾的膽大妄為驚到了。
薑舒不敢想,莊老夫人知道真相後會如何。
看出她的擔憂,鬱瀾寬慰道:“沒事,頂多罵我兩句,又不痛不癢。”
薑舒一路忐忑,鬱瀾卻跟沒事兒人一樣,想來不是第一次這麼乾了。
莊老夫人在府中供奉了一尊觀音像,此時正在觀音像前誦唸觀音經。
聽到下人稟報後,她從觀音像前起身,步履平穩的移步正廳。
“見過老夫人。”薑舒福身恭敬見禮。
莊老夫人瞥她一眼,道:“坐吧。”
薑舒和鬱瀾規矩坐下。
“你們來找我這個老婆子做何”莊老夫人明知故問。
薑舒起身,看著上首滿面威嚴的莊老夫人,抿唇道:“我想求莊老夫人撤回控告,放過沈晏陽。”
莊老夫人冷哼道:“放過他我平西將軍府的公子,豈是他想打就能打的。”
“既然做錯了事,就該付出代價,這事兒沒得商量。”
“母親。”鬱瀾起身道:“其實韞兒隻是皮外傷,並沒有傷到腦袋,也不會影響讀書。”
莊老夫人一聽,拍桌震怒:“你是韞兒的母親,竟然為了幫外人,連這種誆騙的話都說得出口,良心何安!”
鬱瀾神色訕訕,硬著頭皮道:“我沒有騙您,韞兒當真隻是皮外傷,您若不信可親自去瞧瞧問問。”
莊老夫人自然不信。
事關莊韞,莊老夫人半點不敢馬虎大意,一定要親自驗證。
於是三人一道去了莊韞院裡。
“韞兒。”莊老夫人踏進屋子,看見莊韞坐在榻上玩九連環。
那是薑舒方送給他的,莊韞新奇的很。
陳太醫在一旁整理藥品,準備給莊韞換藥。
“祖母。”莊韞聲音明亮的喚了一聲,精氣神十足。
莊老夫人走過去問他:“你頭可暈可疼”
莊韞搖頭:“不暈,也不怎麼疼了。”
莊老夫人還是不放心,又問陳太醫。
陳太醫看了一眼鬱瀾,見鬱瀾點頭便如實相告。
“小公子隻傷及表皮,傷口不深也未碰傷腦袋,不會有任何影響,老夫人放心。”
正巧要換藥,陳太醫索性拆開莊韞頭上的棉布,讓莊老夫人親自檢視。
莊韞本就隻是皮外傷,陳太醫又用了宮中最好的藥,兩天時間就已結痂。
從結痂大小可以看出,傷口不深也不長,用不了多久便能恢複如初。
莊老夫人放了心,慍怒的責問鬱瀾之前為何要騙她,害她擔憂痛心,還去宮裡告禦狀。
鬱瀾清咳道:“母親,讓陳太醫給韞兒換藥,我們換個地方說。”
“哼!”莊老夫人甩袖,走在前頭回了她的院子。
鬱瀾和薑舒趕忙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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