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凜聽後追問道:“什麼信?”
他這一個多月,未收到任何來自漠北的信。
憐風驚異道:“公主給王爺寫了求救信,王爺沒收到嗎?”
按時間算,這信早該到蕭凜手上了才對。
蕭凜惱怒道:“本王沒有收到!”
他沒有收到,那這信去哪兒了?
不用問,定是被紮泰截回去了,否則他不敢那般對蕭姝,甚至殺了她。
憐風方才也說了,從漠北逃出後,身後有一隊漠北追兵,他們險些被追上。
難怪近來收不到漠北傳來的書信,原是紮泰刻意為之。
好個漠北大王子,竟敢如此……
“噗——”蕭凜急怒攻心,猝不及防的噴出一口血。
“王爺,快!叫軍醫來!”侍衛急聲吩咐。
蕭凜隻覺一陣天旋地轉,頭暈身虛的站立不穩。
前些日子的風寒讓他大病一場,前兩日方才病除,這幾日仍在養身。
侍衛扶著蕭凜到床上躺下,軍醫很快來了。
診過脈後,軍醫謹聲道:“王爺病久身弱,未及恢複又受重激……”
“說重點!”蕭凜十分不耐。
軍醫小心翼翼道:“王爺身體尚未痊癒,不可過於震怒,否則……否則怕是會落下病根
“不過一個風寒,你到底怎麼治的?還是說你醫術庸劣,治壞了本王身體!”蕭凜目光陰鷙似要吃人。
軍醫嚇的腿軟,跪地惶聲道:“王爺恕罪,小人己經儘力了
“哼!”蕭凜聽後越發震怒,面色鐵青道:“來人,將他拖下去砍了!換個人來
“……是侍衛本想勸阻,但見蕭凜怒火滔天,什麼都沒敢說。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無辜受罪的軍醫,嚇的面無血色,不住的磕頭求饒。
蕭凜充耳不聞,神色反而越發不耐。
侍衛見狀不敢耽擱,立即將軍醫拖了下去。
新的軍醫到來後,戰戰兢兢的給蕭凜診治開藥,一首折騰到半夜,蕭凜才服藥後睡下。
次日,天氣晴好。
鬱崢和周泊序一早便去了軍營,召集所有將領議事。
薑舒到布坊衣鋪,監趕布甲進度。
昨夜他們商討至深夜,認為時機己成熟,準備這幾日便兵發順城。
最後一批布甲,必須在這兩日趕製出來。
百姓們得知將要攻打順城後,個個乾勁十足,廢寢忘食的趕製。
巡完布坊衣鋪,薑舒又到軍中處理後務,為幾日後兵發順城做準備。
數萬大軍在外作戰,糧草供給定不能出問題。
鬱崢周泊序議完事時,己是午時,在軍中同薑舒一起用過午飯後,二人去尋了杜仲。
南延毒蛇之毒刁鑽古怪,軍中藥材又十分有限,杜仲仍未研製出解毒之法,倒是將毒煙做了改進,起效更快了。
鬱崢同周泊序說明來意後,杜仲抖著鬍子道:“放心,這次毒煙管夠,任南延有多少毒蛇也不在話下
“另外我還製出另一種毒藥,己用牛做過測試,半盞茶的時間便可使其全身麻痹,藥翻倒地不能動彈
周泊序聞言驚喜道:“如此南延猛虎也不足為懼了
論體型,牛比老虎更大,能藥倒牛,自也能藥倒老虎。
“嗯杜仲點頭,末了又愁眉道:“隻是怎麼讓老虎吃下去,我還沒想出來。正好你們來了,一道想想辦法吧
這……
周泊序看向鬱崢,雙雙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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