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跟隨,出生入死。在追雲逐風眼裡,鬱崢不僅是主子,也是兄長,終身大事,必當稟明,求得同意。
鬱崢沉吟著繼續問:“想好婚後住府內還是府外了?”
男子成家,得先有個容身之所。這些年追雲一直住在府中侍衛房,未購宅院。
王府周遭倒有不少宅子,若想住府外,就得趕緊去購置。若住府內,也得單獨分置屋院。
追雲抬頭,愣怔的看著鬱崢。
他隻想著先征得同意,還未細想這麼遠。
鬱崢一看他神色,便知他壓根沒想,低歎道:“這種事得問問姑孃家,你們回去商量吧。”
“是。”追雲起身,拉著面紅耳赤的檀玉退下。
兩人走後,楮玉進來了。
薑舒眨了眨眸子,問楮玉事先可知?
楮玉道:“知道。”
薑舒一想也是,長姐如母,這麼大的事,檀玉定會先問過楮玉。
“追雲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把檀玉交給他,奴婢很放心。”楮玉面上掛著祝福微笑。
薑舒點頭讚同。
這件事既都無異議,便隻等追雲和檀玉決定好住何處,再商定婚期了。
時間過的可真快,一轉眼,檀玉也要嫁人了。
秋夜寂涼,薑舒同鬱崢沐浴後在軟榻上說話,床上的鬱子宥醒了。
鬱崢欲喚楮玉來將他抱走,被薑舒阻止了。
“我白日少在府中,晚間得空多陪陪他。”
薑舒抱起鬱子宥,輕聲細語的逗弄。
鬱子宥剛睡了一覺,精神頭正好,目不轉睛的盯著薑舒,時不時動動小嘴和手,似在迴應。
薑舒喜愛不已,隻覺一顆心都要化了。
過了一會兒,楮玉進來說鬱子宥該換尿布洗澡了。
於是薑舒抱著鬱子宥去了浴房,親自給他清洗。
一番折騰收拾妥當時,夜色已深,鬱崢黑著臉道:“不早了,該歇息了。”
薑舒眼睛盯著鬱子宥道:“子宥還沒睡呢,一會兒該吃奶了,我再給他喂一遍。”
鬱崢抿唇道:“你如今奶水減少,剛餵過不久,奶水不足不夠他吃,讓奶孃喂吧。”
“可是……”薑舒還想再說什麼,鬱崢慵倦道:“我乏了。”
薑舒隻得將鬱子宥交給奶孃。
屋門關上的瞬間,鬱崢從後抱起了薑舒,大步直奔床榻而去。
薑舒一驚,直到鬱崢放下床幔壓身而來,她才恍然明白過來。
“夫君……”薑舒剛喚出聲,鬱崢就吻住了她。
忍耐數月,鬱崢想唸的不行,吻的又急又凶。
不多時,薑舒面上就泛起了潮紅,看的鬱崢心癢難耐。
利索剝掉兩人寢衣,大掌撫上薑舒滑膩脊背,繾綣遊移。
“舒兒……”鬱崢含住薑舒耳垂,吮吻舔弄。
“嗯……”薑舒止不住呻吟出聲,輕輕顫栗。
親密多次,鬱崢摸透了薑舒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輕易便能將她點燃,令她動情。
順著脖頸往下,鬱崢的吻遍體生花。
炙熱的吻燙的薑舒失去神智,隻剩沉淪。
七情六慾,人之本性。
在薑舒主動勾纏上他勁腰時,鬱崢嗓音暗啞問:“可想我?”
“嗯。”薑舒羞臊不已,幾不可聞的應了聲。
鬱崢低笑,擁著她融為一體,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夜風從花窗湧入,吹的燭火飄搖跳動,輕紗床幔被高高拂起,又緩緩落下。
帳中人影若隱若現,嬌吟喘息起伏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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