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眾人一副‘我懂我懂’的模樣,笑著給鬱崢敬茶。
鬱崢無從解釋,墨眉擰的更深了。
耐著性子應付到晚宴結束,將賓客都送走後,鬱崢揉著額角回了主院。
薑舒也剛回屋不久,正在給鬱子宥餵奶。見鬱崢一臉沉鬱的進來,閃著杏眸問:“怎麼了?累著了?”
“嗯。”鬱崢應了一聲,坐到薑舒身旁,盯著吃奶的鬱子宥。
今日府中太吵鬨,鬱子宥沒睡好,此時閉著眼喝奶,喝著喝著就睡著了。
吃著奶睡?這臭小子倒是會享受,鬱崢伸手捏了捏鬱子宥的臉。
鬱子宥被擾醒,小嘴一動繼續喝奶,眼睛仍沒有睜開。
鬱崢看的好笑,於是等鬱子宥喝奶睡著不動後,再次捏了捏他的臉。
被捏醒的鬱子宥又喝了起來。
父子倆就這般迴圈反覆,樂此不疲,看的薑舒啞然失笑。
最後一次,鬱子宥喝飽了,鬆了嘴直接睡熟了過去。
鬱崢喚來楮玉,將他抱了下去。
兩人累了一日,洗沐後躺在床上說話。
“阿弟在今年的鄉試中中了亞元。”薑舒頗有些自豪的同鬱崢分享。
鬱崢低應道:“我知道,他還問我要賀禮了。”
薑舒微詫:“他要什麼了?”
“他聽韞兒說他得了匹良駒,也想要一匹。”
薑舒無奈道:“真是孩子心性。”
“無妨,我本也打算送他一匹,隻是沒尋到合適的。”鬱崢並不在意。
相反,薑寧同他要賀禮,恰好證明薑寧從心底認可了他,同他親近,他很高興。
鬱崢這般好,薑舒想到下午的事,不免有些心愧,小聲道:“我今日得罪了朱學士的夫人。”
“哦?為何?”鬱崢饒有興味。
薑舒悶聲道:“她想把她女兒送來王府。”
“送來做什麼?”鬱崢明知故問。
薑舒氣哼道:“還能做什麼,給你做側妃。”
“那你可答應了?”
“沒有。”薑舒語氣微酸,幽怨道:“我瞧不隻朱夫人,其他人也有這想法。我要是答應了,明日王府怕是得擠滿。”
鬱崢聞言挑眉笑道:“你醋了”
薑舒梗了梗,沒應聲。
“舒兒,我很高興。”鬱承獎勵似的吻啄了下薑舒唇瓣。
薑舒氣悶道:“今日過後,我狹隘善妒的名聲,怕是要傳遍上京了。”
鬱崢讚揚道:“做的好,還可以做的再過些,如此就不會有人對我存有非分之想了。”
“那你呢,你對她們有非分之想嗎?”薑舒順著話頭問。
“唔,我對你有非分之想。”鬱崢說完,吻上了懷中人的唇。
不能縱情,飲鳩止渴也是好的。
秋夜寂寂,夜黑風涼。
鬱瀾和周泊序一早去了璟王府,幫著待客一整日,累得不行。
將莊韞送回院後,兩人牽著手回屋,命人準備熱水沐浴。
等熱水的功夫,鬱瀾靠在軟榻上差點睡著了。
身子猛然懸空,鬱瀾從迷濛中驚醒,發現周泊序將她抱了起來。
“做什麼?”鬱瀾有些懵。
“今日你累著了,為夫侍候你沐浴。”周泊序抱著她進了浴房。
鬱瀾道:“你不是也累著了嗎?”
周泊序低笑:“再累,侍候你沐浴的精力還有。”
聽這語氣看這笑容,鬱瀾立時明白過來,這侍候怕是不太正經。
果然,周泊序給她洗著洗著,手掌就在她身上遊走摩挲起來。
“公主……”周泊序動情低喃,從後吻上了鬱瀾雪頸。
不多時,池水盪漾起來,伴隨著聲聲輕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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