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君他是臣,雖比她大,但一直都連名帶姓的喚他周泊序。
可如今兩人成了婚,他是她的夫,直呼其名顯然不再合適。
至於其他稱呼,一時之間難以叫出口。
鬱瀾想了想,喚了一聲‘夫君’。
周泊序聽的心喜,親吻著鬱瀾的頸側道:“再喚。”
“夫君……”鬱瀾尾音又顫又軟。
這是周泊序聽過最好聽的稱呼,也是最悅耳的聲音。他等這一聲,足等了十幾年。
如今終於聽到,終於將她抱在懷裡,與他合二為一,濃烈的喜悅歡愉充滿胸腔難以言表。隻想將鬱瀾揉碎,融進他的骨血裡。
多年情衷有了著落,周泊序將愛慕相思都糅雜在行動
裡,讓鬱瀾切身感受。
晃盪的水波拍打著池壁,似在奏樂。周泊序抱著鬱瀾出浴池時,水已涼透。
但兩人都熱的不行,絲毫不覺得冷。尤其是鬱瀾,雪瓷般的肌膚浮著淡淡粉色,瞧的人心神盪漾。
擦乾水珠後,周泊序抱著鬱瀾出了浴房,躺到了寬敞的床上。
屋裡雖放了冰鑒,但還是覺得熱。鬱泊序放下床幔,喚婢女進屋。又添了兩隻冰鑒,順便將浴池清理換水。
待婢女收拾妥當退出屋子,周泊序側眸看著枕在他臂上,瞌著眼的鬱瀾,低聲問:“睡著了?”
鬱瀾沒話,但長睫顫了顫。
本就累了一,又這般大肆折騰,鬱瀾睏倦的很,睡的迷迷濛濛。但周泊序一喚,她的神思又醒了。
周泊序湊近,從鬱瀾輕顫的眼睫開始,一路吻下。
已滿足過一次,周泊序多了幾分耐心。炙熱的吻細密落下,幾乎吻遍了鬱瀾全身。
紅燭映照下,鬱瀾的嬌軀更粉了,瞧的周泊序氣息紊亂。
見鬱瀾一直閉著眼,周泊序低啞喚她:“公主。”
鬱瀾睜眼,美眸水潤迷濛,惹的人心尖發癢。
周泊序抓起她的手,貼到他堅實的胸膛上,帶著她一路撫下,落在塊塊分明的腹肌上。
“公主不喜歡我?”周泊序盯著鬱瀾的眼睛。
鬱瀾羞聲道:“喜歡。”
周泊序不解控訴:“那公主怎麼不碰我?”
鬱瀾:“……”
她簡直不敢相信,人前冷肅端持,不染塵欲的周泊序,脫了衣裳竟是這副模樣。
倒顯得她像個純情無知少女了。
手指捏了捏周泊序緊彈的腹肌,鬱瀾點評道:“手感還不錯。”
周泊序低笑誘哄:“每個地方觸摸手感都不相同,公主不妨都試試。”
鬱瀾聽了這話也不客氣,當真上下其手起來。
周泊序十分配合,甚至還語帶笑意的鼓動鬱瀾。
“我是你夫君,可以儘情的為所欲為。”
鬱瀾的手頓住,眸光狡黠道:“這可是你的。”
纖細藕臂勾住周泊序脖頸,鬱瀾抬手輕撫上醒目喉結,惹的周泊序難耐滑動,鬱瀾一笑,仰頭輕咬上去。
周泊序悶哼一聲,微痛和舒爽交織在一起,腰腹發麻險些將他湮滅。
他等不及鬱瀾對他為所欲為了,他現在隻想對她為所欲為。
“公主……”周泊序嗓音暗啞,帶著濃濃欲色,低喘著吻住了鬱瀾,再次與她融為一體。
夏日實在是熱,不多時,周泊序額上就浸出密汗。
鬱瀾在顛顫中看著那些細密的汗珠變大,融合到一起,滴落到她胸前,暈開出一朵朵水花。
周泊序的臂膀和肩背也浸出了汗,滑的鬱瀾根本攀不住。
可她飄在雲端,不抓住一點東西,總覺得心中空落。
紅燭無聲搖曳,兩人全身浸汗濕透時,周泊序粗喘著伏在了鬱瀾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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