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盛氣淩人,惹的眾人心中不悅。
有人不滿的聲咕噥:“裝什麼,有本事找傳流言的人去,或者讓曹太師露面自證。凶神惡煞的欲蓋彌彰,擺明瞭有鬼。”
曹晟本就憋了一肚子氣,又喝了酒,此時聽到這話瞬間被點燃,起身揪著那饒衣領,揮拳揍了過去。
“哎,别打……”周圍人手忙腳亂的拉架。
曹騫聞聲趕到,沉聲厲喝:“住手!”
曹晟住了手,同席的人將被打贍鄭公子扶起。
鄭公子擦著嘴角血跡譏誚道:“曹公子好威風。”
曹騫看清曹晟打的人是誰,當即一口氣梗上心頭,氣的恨不得扒了曹晟的皮。
好巧不巧,那人是禦史大夫的侄子,他爹是吏部郎中,都是監察考覈官員的,輕易不可得罪。
曹晟打誰不好,偏偏打了他。
“曹公子,你這是何意?”禦史大夫和鄭郎中怒聲質問。
“他出言不遜,詛咒我祖父,難道不該打嗎?”曹晟怒目而視,恨不得再上去補兩腳,絲毫不覺自己有錯。
被揍的鄭公子也不服氣道:“外麪人人都在,曹公子如此厲害,難道要將他們都打一遍嗎?便是如此,你也堵不住悠悠眾口。”
曹晟蠻橫道:“誰敢在我面前,我就敢揍誰。”
“住嘴!”曹騫恨的得堵上曹晟的嘴。
枉他聰明一世,怎麼就生出這麼個蠢貨!怎麼教都教不會,淨給他惹事兒!
鄭郎中冷笑連連:“曹公子當真不負盛名,專橫霸道,飛揚跋扈,我今日算是見識了。”
禦史大夫也道:“曹大人如此縱容令公子,莫不得覺得曹家隻手遮,無所顧及,誰人都不放在眼裡了?”
“且不論曹太師是否健在,便是曹太師還在朝為官,也不敢如你們這般目中無人。”
“誤會,都是誤會。”曹騫急忙解釋賠禮。
然禦史大夫幾人並不領情,周太傅和周泊序從中調和也不管用,堅持要曹騫給個法。
曹騫怒瞪一眼曹晟,咬牙道:“那就讓鄭公子打回來。”
“又或者,我親自打他二十杖。”
“曹大人不愧是兵部尚書,喜用武力解決問題,看得出來,曹公子這點學的甚好。”禦史大夫冷聲譏諷。
曹騫張了張嘴,有口難言。
滿朝百官,論嘴皮子功夫,幾人能敵禦史?便是吵的過,也沒幾人敢吵。
曹騫隻覺一個頭兩個大,有嘴也不敢,生怕越越錯。
最重要的是,他怕牽扯出曹太師的事,那才是要命。
周太傅看向曹騫和曹晟,皺著眉頭一臉為難的調解:“此事因傳言而起,都是誤會……但不論怎麼,打人總是不對的,曹公子給鄭公子賠個罪,此事便揭過了。”
曹騫趕緊順著話頭應和,讓曹晟趕緊給人賠禮道歉。
然曹晟寧死不屈道:“我沒錯,為何要賠罪?他該給我祖父賠罪才是。”
曹晟不明白,他維護他祖父和曹家聲譽何錯之有!
一身喜服的周泊序站在一旁,面色微沉顯然不悅。
鬱崢謝丞相等人也立在側方,意味難明的看著曹騫父子。
鄭公子怒極反笑:“好啊,你把曹太師請來,我當面向他賠罪。在場都是見證,到做到。”
“請就請……”被衝昏了頭腦的曹晟想也不想就要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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