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薑舒抑製不住的溢位低低嬌吟。
鬱崢喘息著誘哄:“外面在下雨,誰也聽不見。”
薑舒聽的又羞又惱,一口咬上他肩頭。
“嗯!”鬱崢痛哼出聲,很是響亮。
果然,聲音大聽著就是愉悅。
薑舒彎唇吃笑:“夫君别怕,外面在下雨,隻有我能聽見。”
“嗬——”鬱崢危險的笑了一聲,將手指探進薑舒微張的唇中。
薑舒含住,軟舌輕裹吮吸。
雙管齊下,極致的歡愉衝擊著頭腦,惹的喘吟聲聲不絕於耳。
屋外冷雨,屋內雲雨,掩藏在濃沉夜色下,誰也不知。
許久未如此縱情,這一夜兩人都睡的很是滿足甜酣。
朦朧光線透進屋中時,薑舒在鬱崢懷中翻了個身。
鬱崢被擾醒,替薑舒掖了掖豁開的被子,將手搭在她胸前。
薑舒一驚,懵然轉醒,嗓音嬌懶的問:“你怎麼沒去上朝?”
鬱崢緊擁著她慵散道:“今日休沐,我陪你多睡會兒。”
薑舒聞言鬆了口氣,扭動身子想尋個舒適姿勢,再睡個回籠覺。
鬱崢暗哼一聲,輕拍了下她的玉臀道:“别動,晨間易衝動。”
薑舒聞言,不敢再動。
兩人緊密相貼,她已然感覺到了。
好在鬱崢並沒有動作,隻是靜靜的擁著她。
沒睡夠的薑舒張嘴打了個哈欠,複又沉沉睡去。
這一睡,兩人再睜眼時已是辰時末。
雨暫且停了,薑舒同鬱崢用了早膳後在屋中對弈說話,
正閒適鬆散之際,逐風渾身濕漉漉的來了。
“主子,有人跳湖了。”
跳湖?
薑舒聽的愕然一驚,鬱崢沉聲問:“怎麼回事?”
逐風道:“方才我打後園過,瞧見湖中有人撲騰,就將人救了上來。”
“是府中婢女,現下被抬回去換衣了,屬下也得去換身。”
“嗯,換好後將人帶去前堂。”鬱崢吩咐。
逐風應下,匆匆去了。
正月的水依然冷的刺骨,加上寒風一吹,凍的逐風直哆嗦。
耳房前的冷星瞧見了,莫名覺得心情愉爽。
逐風扭頭看過去,冷星冷哼著進了屋。
又是一陣寒風吹來,冷的逐風回了神,快步走了。
望著屋外陰沉的天色,薑舒和鬱崢對視一眼,面色沉凝的去了前堂。
換了身乾衣的婢女綠柳被帶到廳中,頭髮還濕著,跪在地上止不住的顫抖。
薑舒將手中的湯婆子遞給楮玉,讓她拿給綠柳,又命人添了火盆放到她跟前。
“謝……謝王妃。”綠柳顫聲恭謝。
薑舒望著她,不解問:“好端端的為何要投湖?”
聽到這話,綠柳似崩不住般,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鬱崢擰眉,不喜人哭鬨。
薑舒也不喜,但聽綠柳哭的悲慼絕望,似有天大委屈,也不好嗬斥,讓霜華上前安撫了幾句。
綠柳止了哭聲,抽咽道:“奴婢是被逼的沒活路了,求王爺王妃為奴婢做主。”
綠柳說完,重重磕了個頭。
薑舒蹙眉凝聲道:“怎麼回事?說清楚。”
廳中沒有旁人,隻有鬱崢薑舒,逐風楮玉幾人。
綠柳放了心,痛聲訴說起來。
“去年冬日我娘染了重病,急需銀子看病買藥,便去找吳管事支月錢,但吳管事對我動手動腳。我雖惱憤卻急著用錢沒法子,隻能忍氣吞聲。”
“拿了銀子後我立即請醫買藥,但我娘病的實在太重,花了很多錢也沒能救回性命。為了將她好生安葬,我又去找吳管事支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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