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良掃視一眼四周,確認安全後低聲說了幾句。
吳謙聽後眼睛一亮:“好法子,我同意。”
莫良轉頭看向身後其餘管事:“你們呢?”
“我們都聽莫管事的。”眾人立即表態。
莫良滿意笑了。
天氣一日比一日冷寒。
臘月初七這天夜裡,飄起了雪。
薑舒興奮的睡不著覺。
“夫君,下雪了。”薑舒站在院中,仰望著天上絮絮不斷落下的雪花。
潔白無瑕的雪花,洋洋灑灑的飄落而下,落在臉上手上,似柔軟冰涼的親吻,轉瞬即逝。
薑舒閉上眼,凝神靜心感受雪花落在臉上的觸感。
鬱崢瞧見後墨眸輕閃,上前俯身,溫熱的唇落下,吻化了薑舒額間雪花。
薑舒詫異睜眼,見到鬱崢放大雋臉,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了鬱崢的唇。
鬱崢心頭一顫,隨後一手摟著薑舒纖腰,一手托著她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雪中擁吻,炙熱與冰冷共存,不一樣的繾綣旖旎。
鬱崢熟練的撬開薑舒齒關,與她嬉戲共舞。
兩人唇齒相依,鬱崢的體溫傳到薑舒身上,驅散了些許寒冷,隻覺心中灼熱。
雪下的很大,片片雪花飄落到兩人身上,不多時便白了頭。
雪落無聲,可喘吟有聲。
四週一片沉寂,隻有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
激吻過後,薑舒輕靠在鬱崢胸膛看雪,滿心愉悅。
“進去看,外面冷。”鬱崢怕她受涼染上風寒,牽著她進屋。
薑舒側頭瞧見鬱崢頭上的雪花,舉起兩人相握的手道:“夫君,我們執手白頭了。”
鬱崢聞言,雋臉浮笑,似冰雪消融。
執手白頭,他們一定會的。
到屋中坐下後,楮玉替薑舒清理掉髮上雪花,遞了盞熱茶給她。
薑舒捧著熱茶,杏眸眨也不眨的盯著屋外飄雪。
有人喜歡風,有人喜歡雨,有人喜歡陽光,而她,最愛雪。
怎麼也瞧不夠。
見薑舒一臉欣喜的盯著落雪,鬱崢緩聲道:“明日休沐,後園的梅花開了,可去梅林賞雪作畫。”
薑舒讓他給她作畫像,他一直都記著。
“當真。”薑舒喜笑顏開。
鬱崢笑著頷首。
高興之餘,薑舒提議道:“明日正好是臘八,我們請阿姐宜君他們來一同賞雪喝粥吧?”
請了鬱瀾和孫宜君,自然就要請周泊序和鬱源。
不用想,鬱崢便知薑舒在打什麼主意。
“好。”
他的阿姐,他自然也心疼。
鬱瀾頂著莊家兒媳的身份,平日不可隨意出門。周泊序又不能去平西將軍府尋她,兩人想見上一面實屬艱難。
但若鬱崢和薑舒相邀,又有孫宜君和鬱源作陪,旁人也說不了什麼。
薑舒當即便去寫邀帖,鬱崢也隨她一起寫下,交由逐風明日一早送出。
安排妥當後,薑舒心滿意足上床安歇,等著明日一睜眼,便可見白雪皚皚。
然興奮勁兒未過,她躺了半天也沒睡著,在鬱崢懷裡拱來拱去。
“睡不著?”鬱崢睜眼問她。
薑舒應了一聲,憂心道:“明日周大人不會沒空吧?”
周泊序的職責是護衛上京安寧,這段時日應當很忙。
鬱崢啞然:“他是指揮使,不用事必躬親,手下的人也不全是吃閒飯的。”
言下之意便是,周泊序再忙,一日功夫也是有的。
“那就好。”薑舒放心了。
“你生辰那日阿姐很開心。”
那種透著甜蜜嬌柔的開心,是其他人其他情感所代替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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