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這裡離上京還有多遠?”
馬氏搖頭:“不清楚,反正遠著哩。”
馬氏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縣城,根本沒到過上京,並不瞭解。
薑舒有些失望,一旁劈柴的柱子道:“師父說上京在那個方向,到了縣城還要走幾日。”
薑舒和鬱崢順著柱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心中一沉。
柱子指的是東邊,而他們昨日也是從東邊來的。也就是說他們走反了,離上京越來越遠了。
好在遠的不是太離譜,一個時辰便能趕回去。
深吸口氣,薑舒繼續打聽:“從鎮上到縣城有多遠?”
“百來裡路。”
“那鎮上可有車馬去縣城?”
以他們剩下的銀子,想要買車馬是不可能了,隻能搭乘或租借。
柱子劈著柴道:“沒有。但師父過幾日要去城裡進購藥材。”
薑舒面色一喜,趕忙追問:“你師父有馬車嗎?”
“沒有。”
“那你師父怎麼去縣城?”
百來裡路,就算能走著去,但總不能把藥材硬揹回來吧。
“師父有牛車。”柱子揮著斧頭道。
薑舒聽後一陣語塞。
她懷疑柱子的心眼是實心的,氣死人不償命那種。
好在總算打聽清楚了重要訊息,現在就等馮大夫回來,同他商量什麼時候去縣城了。
明媚的陽光照進院子裡時,馬氏做好了早飯。
昨日晚飯隻喝了半碗粥,薑舒早便餓了,聞著飯菜的香味饞的直咽口水。
“慢點吃。”鬱崢一邊給她夾菜一邊囑咐。
薑舒嚥下口中食物,羞赧道:“你自己吃,不用管我。”
鬱崢照顧的過於細緻,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廢物,有些微微窒息。
察覺到她的異樣,鬱崢墨眸微閃,專心吃起了自己的飯。
他知她與旁的女子不同,要她給足夠的空間與尊重。
見鬱崢不再給她夾菜,薑舒鬆了口氣,反手給鬱崢夾了塊肉。
鬱崢一愣,抬眸看她。
薑舒眨眼,衝他狡黠一笑。
早飯後,柱子儘責的送來剛煎好的藥。
看著那黑乎乎的藥汁,聞著那難聞的氣味,薑舒便覺口中生苦,開始故技重施。
“我的病已經好了,不用喝了。”
柱子翻了個白眼:“良藥苦口,得喝。”
薑舒機敏辯解:“是藥三分毒,少喝。”
柱子看向鬱崢。
鬱崢接過藥讓他去忙,關上屋門後道:“可是要我親自餵你喝?”
鬱崢本隻是想嚇嚇薑舒,好讓她乖乖喝藥。
那知薑舒聽後眼珠一轉,竟應允道:“好啊。”
鬱崢說昨夜親自喂她喝了藥,還同她一起吃了糖。可她全無記憶,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感受。
左右都已經親熱過了,也無須故作矯情。
突然的大膽讓鬱崢有些驚愕,不確定的問:“當真要我餵你?”
薑舒點頭,神色嬌羞又期待。
如此要求,鬱崢自然不會拒絕,端起藥碗將藥吹溫後,猛喝了一大口。
隨後鬱崢逼近薑舒,伸手扣住她的下頜抬起,俯身低頭吻了上去。
“咕——咕——”苦澀的藥汁從鬱崢口中渡到薑舒口中,她緊皺著眉頭嚥下。
餵了幾口後,薑舒苦的受不住了,不想再喝。
鬱崢將碗中剩餘藥汁全喝進嘴裡,將藥碗擱到桌上,長臂一伸攬住薑舒纖細柔軟的腰肢,再次吻了上去。
薑舒蹙眉不肯張嘴,鬱崢便用舌尖撬開她的齒關,強行將藥渡了進去。
薑舒不肯吞嚥,他便輾轉深吻,迫使薑舒吞下。
薑舒從不知道,吻竟然這般苦!
她推開鬱崢,想去喝水。
鬱崢禁錮住她,拿出一顆糖放進嘴裡,跟她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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