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此時的上京而言,這不是一場普通的滿月宴,而是一場權力傾斜宴。
鬱崢此次扳倒曹家,幫皇帝肅清朝堂,攬控大權,鋒芒大展,勢頭已然蓋過鬱承。
當然,不論如何,這場滿月宴都是為鬱子宥而辦。
而做為主角的鬱子宥,渾然不知上京將因他而熱鬨,依舊吃飽了睡,睡醒了吃。
相反薑舒在屋中憋悶了一月,想到後日便可踏出屋門,激動不已。
鬱崢沐浴出來看她高興的像個孩子,半是寵溺半是心疼道:“眼下正是秋高氣爽的時節,可想外出遊玩?”
他正好閒暇下來,有時間陪她。
哪知薑舒卻搖了搖頭,拉著鬱崢到軟榻坐下道:“等滿月宴後,我想繼續行商。”
這一年,她因著嫁人生子,困於後院,雖也喜樂歡欣,可心中總有一角缺失遺憾。
若從未見識過外面的天地,她或許能一輩子安於宅院。可見識過,便不會再甘心。
陡然聽她提起這事,鬱崢有些詫異。
薑舒望著他,抓著他的手道:“可以嗎?”
她滿眼懇求,滿含期待,他怎能忍心拒絕?
鬱崢道:“成婚之前我便說過,你永遠是自由的。”
薑舒聞言,欣喜不已,笑顏如花,激奮的在鬱崢臉上親了一口。
忽然,她又蹙眉擔憂道:“父皇母妃會同意嗎?”
她高嫁鬱崢,皇帝和毓貴妃已做出極大讓步,再外出行商,他們怕是不會同意。
鬱崢思忖道:“唔,我就說王府入不敷出,得靠王妃賺錢補養,他們總不能看我們父子吃不上飯。”
薑舒:“……”
杏眸嗔瞪著玩笑的鬱崢,薑舒憂急道:“我跟你說正經的。”
鬱崢笑道:“交給你夫君,相信他。”
他連娶她都做到了,如此微未小事,又算得了什麼。
聽鬱崢悠然自得的調笑,薑舒緊擰的心忽的就鬆了,眸光輕閃順著鬱崢的話問:“我夫君很厲害嗎?”
鬱崢挑眉,修長手指銜起她的下頜,傾身靠近道:“你夫君厲不厲害,你不知道嗎?”
兩人離的很近,近到鬱崢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薑舒臉上,拂的她酥麻發癢,忍不住往後躲了躲。
鬱崢捏著她下頜的手指收緊,不容她逃離。
“做……做什麼。”薑舒抬眸,見鬱崢墨眸幽深暗沉,雋臉上不知何時染了薄薄欲色。
薑舒心下一驚,想說她身子還未恢複,可話未出口,鬱崢就已吻了上來。
“嗯……”薑舒雙手撐在鬱崢胸膛,仰頭承受著鬱崢的濃情深吻。
鬱崢攬著她的腰一提,輕鬆將人摟進懷中,坐在他腿上。
如此緊密相貼,鬱崢的任何變化薑舒都感受明顯。
可她真的不行……
綿長的一吻結束,鬱崢離開薑舒的唇瓣,在她頸側輾轉廝磨。
薑舒被吻的渾身發軟,顫聲道:“夫君,我還沒……”
“我知道。”鬱崢打斷她,炙熱的唇繼續下移。
屋中靜謐,隻有親吻的曖昧聲,鬱崢抓著薑舒的手欲要動作時,大床上的鬱子宥陡然嚎了起來。
“哇啊……哇啊……”
孤零零被扔在床上的鬱子宥,睡醒後扯著嗓子哭嚎。
聲音之大,聽的鬱崢額角突突直跳,咬牙忍耐著問:“他怎麼還在?”
方才他出來時沒留意,以為鬱子宥已被抱出去了,沒成想他還在屋中。
薑舒輕喘著起身,快步走向床榻,將鬱子宥抱起,邊餵奶邊道:“我估摸著他過不了多久該吃奶了,就想著再喂一次。”
這不,估摸的挺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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