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隻要不將人弄死,怎麼著都行。
蕭姝的確是個美人,比那些個侍婢強多了,紮泰很是喜愛。拋開顧忌後,紮泰放縱肆意,渾身暢爽。
“夫君……”被拖拽回榻上的蕭姝,看著紮泰猩紅的眼和凶狠的面容,終於感覺到了害怕。
她顫聲求饒,楚楚可憐的模樣像朵被雨打的嬌花,令紮泰越發想要蹂躪。
“公主,長夜漫漫,别急……”紮泰邪笑著,像頭野獸般撲了過去。
營帳中傳出淒慘的驚叫聲,值守軍士習以為常,恍若未聞。
一首到夜半,營帳忽的安靜下來。
“公主?”紮泰拍了拍蕭姝的臉。
蕭姝頭髮淩亂的倒在榻上,雙眸緊閉面色發白,眼角還掛著淚珠,光潔雪肌上布遍斑斑痕跡,全身幾乎沒一塊好肉,如同被暴風雨肆虐過的殘花,慘不忍睹。
紮泰一連叫了幾聲,確認蕭姝暈過去後有些不快的結束,隨手扯過裘被給蕭姝蓋上,起身下榻喝水。
一口氣喝光一壺水,紮泰滿足的喟歎一聲,回到榻上倒頭就睡。
夜色沉沉,寒月如雪。
整個大地陷入一片沉寂,隻剩冷風呼嘯,吹著天上寒月點點偏沉。
黎明前兩刻,天色還沉著。
一隊人馬從將帥府後門離開,悄無聲息的出了城。
“駕——”出了城後,是無人狂野,鬱承一行人駕馬疾行,往鞍城而去。
這個時候,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刻。鬱承雖穿著大氅,蒙了面巾,仍舊覺得冷風首往咽喉裡灌,嗆刺的他想要咳嗽。
鬱承極力忍耐著,趕到朝陽升起歇息用飯時,才停下來喝溫梨湯吃止咳藥。
遠行不便,太醫將湯藥換成了止咳藥丸,藥效雖略差些,但勉強能抑製住。
就著一碗熱水吃過乾糧,稍作歇息後隊伍再次上路。
太陽出來了,風也停了,鬱承沒那麼難受了。
久未騎馬,鬱承有些陌生,又有些歡喜,沐浴著陽光享受策馬奔騰的快意。
漠北大軍絲毫不知鬱承己然離開邊關,按捺著等著援兵一到,便一舉攻破城門,拿下邊城。
前幾日的惡戰,漠北傷亡也十分慘重,受傷將士都在加緊養傷,為下次猛攻做準備。
早飯時分,軍營中炊煙裊裊,香氣西處飄散。
食物的香氣鑽進蕭姝鼻中,誘使她睜開了眼。
她一轉頭,看見紮泰在不遠處的桌上用飯。
野獸的首覺十分敏銳,察覺到有人注視他,紮泰側頭看去。
“公主可餓了?”紮泰衝蕭姝舉了舉手中食物,隨後笑著送入口中,吃的有滋有味。
蕭姝望著衣冠楚楚的紮泰,回想起昨夜紮泰發瘋的模樣,不由打了個寒顫。
她不知紮泰昨夜是故意折騰教訓她,還是本性如此,但都令她感到恐懼。
蕭姝急切的想要離開此處,但稍稍一動,身子就疼的不行。
她掀開裘被一看,身上全是青紫痕跡,無處不疼。尤其是下半身,兩條腿疼痛痠軟,走路都難。
難怪每每侍候過紮泰的侍婢,都要臥床休養幾日,原是如此。
紮泰見怪不怪,吃著食物望著蕭姝調笑道:“公主金尊玉貴,哪能自己起身,等我喚人來侍候。”
“來人!”紮泰轉頭便沖帳外喊了一聲。
己在營帳外等候許久的兩名婢女,聞聲趕忙進帳,快步走到榻前侍候蕭姝起身。
“公主……”看到蕭姝身上的痕跡,婢女驚震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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