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萬，是十幾萬！”

唐建成噴著酒氣。

“你，你，你能不能鬆開我？我，我都不會做事了。”

劉芳芳感覺整個人都軟了，也不知道是被熏醉了，還是被這種該死的溫柔陶醉了，唐建成說什麼，她根本都沒有聽見。

“不，就這麼抱著，多好。”

唐建成不但沒有鬆開，反而抱得更緊了，還撒起了嬌，“老婆，我這麼努力，你是不是應該獎勵我一下？”

“呃？啊？獎勵？什麼獎勵？”

劉芳芳大腦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身在何處了。

“來，親一個。”唐建成嘟著嘴。

劉芳芳不肯，唐建成就用手強硬地把她的腦袋掰了過來，狠狠親了一口。

“哎呀！爸爸，羞羞臉，又吃媽媽的口水！”

突然，廚房門口響起了小七的叫喊聲。

劉芳芳慌得臉頰，耳朵和脖子都紅了，一把將唐建成推開，然後，飛快地低著頭鑽進了房間裡。

“媽，你怎麼了？”

恰好這時，五妹抱著小九，帶著小六和小八走了進來，都詫異地看著慌亂逃跑的劉芳芳。

“五姐，爸爸剛才吃……”

小七正想把剛才的一幕講給五妹聽，突然，身子一輕，然後，一個大腦袋就拱進了她的懷裡，把她拱得咯咯大笑，再也說不出話來。

“還說不說？”唐建成一邊拱，一邊威脅。

“咯咯咯，不說了，咯咯咯，爸爸，咯咯咯，我不說了……”小七笑得連連求饒。

“爸爸，我也要！我也要！”

小六看得羨慕極了，扯著唐建成的褲腿，連連央求。

“爸爸，還有我。”小八在另一邊。

“好。”

唐建成一笑，放下小七，把小六抱起來，拱她的肚子，小六笑得更大聲，小八更羨慕了，連連大叫，“爸爸，我，爸爸，我，我，該我了，爸爸……”

逗了一會小六，唐建成又把小八抱起來，滿足了她的願望，讓她也大笑了一會。

就在唐建成逗弄兩個小傢夥時，小七悄悄走到五妹身邊，輕聲道：“五姐，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爸爸剛才吃媽媽的口水！”

“啊？”

五妹大吃一驚，“為什麼呀？”

小七道：“我也不知道啊，我都看見兩回了！難道是因為媽媽的口水是甜的？”

“别胡說八道！”

五妹也不明白原因，但絕對不是小七說的這個原因。

“不行，我要去試一試。”

小七轉身走進了爸媽的房間，就見劉芳芳歪躺在床上，用被子蓋住了腦袋。

“媽媽？”

小七搖了搖劉芳芳的褲子。

劉芳芳剛剛才平靜下來的慌亂心情，聽到小七的聲音，又再次蹦蹦亂跳起來，就感覺自己像是偷人被抓了一樣。

她不斷跟自己說，自己跟唐建成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孩子都九個了，還這麼害羞乾什麼？

沒人的時候，這一招還行，一旦聽到小七的聲音，她就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慌。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麼，就是慌！

“媽媽？媽媽？”

連著叫了好幾聲，劉芳芳才在被子裡問道，“乾什麼？”

“媽媽，我也想嚐嚐你的口水。”小七說道。

“啊？”

劉芳芳沒有明白小七的意思。

“我看爸爸都吃了好幾次了，我也想嚐嚐……”

小七正說著，劉芳芳突然從被子裡鑽了出來，一臉嚴肅又凶狠地盯著小七，告誡道：“這件事，誰都不能說，聽到沒有！”

“嗯。”

小七被嚇了一大跳，嘴巴一癟，差點哭了。

“我要是聽見你說了，我就把你屁股打開花！記住沒有？”劉芳芳又叮囑了一聲，心裡則罵道，“那個死人，一天天就知道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