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幾個億,不是小數目!”
白嘉岸皺著眉頭,眉宇間是化不開的憂愁,“這件事本來就不該你擔下,如今還讓你與其他董事不和,就是我的錯。”
“你這都看不出來?”秦舒念看向白嘉岸,“分明是有人不想我坐上董事的位置,也不想我管白家的事,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白嘉岸雖然有些生意產生的本事,但這之前都是他爸在公司操勞,他剛接手還一團亂麻,再加上為人正直,一時間還捉摸不出其中的門道。
看到他這副不明白的樣子,秦舒念也有點無奈,“我記得大舅舅之前很會做生意,可能......你真的不是做生意這塊料吧。”
雖然秦舒念這話說得不中聽,但白嘉岸卻沒有因此氣惱,“可能真是這樣吧,我爸去世,爺爺又在醫院接受治療,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回到公司支撐起家業。”
白嘉岸仔細地看著秦舒念,“或許奶奶說的對,你才是最像爺爺的血脈。”
秦舒念皺了皺眉頭,“外婆說了什麼?”
“沒事。”白嘉岸搖了搖頭,“小妹,你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我一定是最支援你的。”
他不想說,秦舒念也沒有繼續追問,“我去看看外公,你去忙吧。”
到醫院的時候,秦舒念見到守在病床前的白遠山,原來他今天沒有來董事會,是到了醫院?
“舒念你來了。”
白遠山看到秦舒念,熟稔地站起來,“今天醫生來說,你從A市送來的特效藥有效果,老爺子的身體恢複了不少。”
秦舒念來到床前,也看得出外公氣色不錯,“我想等過段時間外公身體恢複些,就帶外公回A市,那邊的醫療條件,也比這邊好些。”
白遠山對此不置可否,“聽說你今天在股東大會上鬨了一通,說那批低價的機器,你會解決,你能怎麼解決?”
“靠出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秦舒念目光看向白遠山,“你今天沒有出現在股東大會,就是怕火燒到你這裡,要被迫替白家擔負責任吧。”
“話也不是這麼說的,這次的決策,的確是老大家的出了問題,總不能讓我們頂上吧。”
商人向來是唯利是圖,秦舒念當然明白,“所以我接下這個爛攤子,不管以後我要怎麼做,這件事我不需要任何人來乾涉。”
白遠山點頭,視線落在秦舒念身上,“可以,怪不得傅先生要捧你做負責人,你還真有點本事在身上。”
現在的白家是一群烏合之眾,再大的家業,若是沒有明白人支撐,再過幾年恐怕也是樹倒猢孫散。
秦舒念深深明白這個道理,從醫院出來,抬頭看著外面的夜色,忽然覺得有些冷。
一輛車停在醫院門口秦舒念面前,車窗搖下露出傅廷琛英俊的臉龐,“上車吧。”
秦舒念上了副駕駛,扣上安全帶,聽到傅廷琛的聲音響起,“聽說你在董事會上,把那些人全罵了一頓?”
“這事兒連你都聽說了,看來是瞞不住了。”秦舒念撐著臉頰看向正在開車的傅廷琛,“那群人一個個都離了心,隻盼著白事早些分家,所以我乾脆......”
“把那個次品的項目,一個人擔下來了。”傅廷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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