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雨晴還想再說,但看見趙君澤眼神陰冷的嚇人,連忙改口,“世子别生氣,我......時候不早了,世子休息,我走了。”
她再次想繞過趙君澤,儘快離開,但還是失敗了。
趙君澤一把抓住了聶雨晴的手腕,把聶雨晴拽到自己面前,看著那張嬌美的臉,心中慾念猛的竄起,“服侍本世子休息!”
話落,張嘴就啃了上去。
聶雨晴駭然,立刻奮力掙紮,但哪裡是趙君澤的對手,沒一會兒就被趙君澤按倒在床上,身上披著的衣服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
“你不是一直心心念念趙霆宴嗎?我明日一早就將今晚的事告訴他,讓你徹底斷了念想!”趙君澤伸手就去抓聶雨晴的衣服,“我是堂堂王府世子,趙霆宴有什麼資格跟本世子相比?簡直笑話!”
聶雨晴徹徹底底的慌了,想要掙紮,但兩隻手被趙君澤死死控製住,連動都動不了,隻能瘋狂大喊,“霆宴表哥才華橫溢,而你胸無點墨,在外面拿著霆宴表哥的詩謊稱是你自己所做,簡直不知羞恥!”
“是你不能跟霆宴表哥相提並論才對!”
聶雨晴的一句話,就好像臘月寒冬的一桶冰水,從趙君澤的頭頂澆下,瞬間澆滅了他心中的火。
聶雨晴察覺趙君澤的動作有所鬆懈,奮力一掙,終於掙脫開來,飛快的躲到角落。
趙君澤面色陰冷的看向聶雨晴,“你竟敢在本世子面前胡言亂語,造謠生事,好大的膽子!”
“我沒有造謠!你拿出去的詩,跟霆宴表哥墜馬之前寫的詩風格一模一樣!不是你偷拿霆宴表哥的詩,還能是什麼?”聶雨晴並不關注趙君澤,隻是偶然間發現趙君澤的詩很像趙霆宴寫的。
趙君澤聽得怒火中燒。趙霆宴不過是一個癱子,連府門都出不去,他拿趙霆宴的詩出去還能為王府爭光,有何不可!趙霆宴用抄襲的詩害他,聶雨晴還敢拿此事說道,這些人簡直不知好歹!
“風格一樣就是他的詩?可笑!”他不屑冷笑,嘲諷道:“那你之前多次出入趙霆宴的房間,豈不是蕩婦?也許你早就跟趙霆宴苟合,所以不敢被本世子碰,你已然肮臟至極!”
“你!你胡說!那是因為沈婉苛待霆宴表哥,我不忍心,所以前去照顧,從未越矩分毫!”聶雨晴立刻反駁。
“照顧?你是趙霆宴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去照顧他?怕是你早就存了心思勾引,如今已經被趙霆宴破了身,自然非趙霆宴不嫁!”趙君澤眼神輕蔑。想到聶雨晴剛剛強烈的抗拒,還真有可能已經不是完璧了。
“我......”聶雨晴語塞,“你是霆宴表哥的親弟弟,都對沈婉的苛待不聞不問,這麼冷的心腸,當然不能理解我為什麼去照顧他!還有那麼齷齪的心思,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趙君澤冷笑,“你偷偷爬上本世子的床,還說本世子是小人?要不要本世子將此事鬨去京兆府,問一問按照我朝律例,誰才是雞鳴狗盜的小人?”
“不行!”聶雨晴連忙阻止。
“此事由不得你,本世子隻保護自己的妾室。”趙君澤目光在聶雨晴身上打量,心底再次升起慾念,“要麼你乖乖服侍本世子,安心做本世子的妾室。要麼,本世子就將你爬床之事鬨到京兆府,鬨到上京城人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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