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人這反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心裡早有了旁人,所以才會對他這般冷漠疏離!
見他不吭聲,江姝檸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牧北是她撿來的一條狗。
至於為什麼給它取名牧北,原因很簡單。
品種是邊牧,遇到它的地方又正好是北面。
江姝檸起名不愛動腦子,圖個簡單省事。
話說回來,她在現代養的狗,蕭承淵怎麼會知道?!
難不成……
腦子裡可怕的念頭剛起來,江姝檸就聽到了此生最震撼的話。
“他是何方人士?多大年紀?你和他是兩情相悅?你馬上要與本王成婚了,他不會多想吧?要不你把他帶來,本王幫你解釋清楚?”
蕭承淵咬著後槽牙說完,抬眼就發現江姝檸看他的眼神格外奇怪。
同情,憐憫,疑惑……
這分明是在看傻子的眼神!
蕭承淵鐵青著臉,還沒開口,江姝檸就拉過了他的手,給他把脈。
完事後,女人咂摸了下嘴,自言自語:“脈象倒也正常,難不成是腦子進水了?”
“江姝檸!”
本就在怒火邊緣徘徊的某位殿下忍不住,徹底炸了。
江姝檸無了個大語。
他問她是不是和狗兩情相悅,她都還沒生氣呢,他倒好意思先發作。
什麼世道!
“不管你心裡想著誰,念著誰,但隻要成婚了,進了攝政王府的大門,你這個攝政王妃就要安分守己,你要是敢給本王帶綠帽子,讓天下人看攝政王府的笑話,本王定不饒你!”
蕭承淵留下這一句話後拂袖而去,徒留一臉懵逼的江姝檸。
他在放什麼大仙屁?!
“蕭承淵,你大爺的,你才喜歡狗,和狗兩情相悅,我要是想綠你,直接讓你頭頂呼倫貝爾大草原,一個綠帽是看不起誰呢?!”
江姝檸起身,掐腰衝蕭承淵離開的地方大罵。
奈何男人早已走遠,她這些話全被風葉和梨兒聽去了。
風葉眼觀鼻,鼻觀心,正準備貼著牆根溜走。
江姝檸眼尖地看見了他,“風葉!”
“屬下在,江小姐有何吩咐?”
風葉叫苦連天,全身的皮瞬間繃緊。
别的願望沒有,隻求不受怒火的波及。
江姝檸冷哼一聲,語氣陰森森地吩咐:“大清早的露水重,你家殿下腦袋受潮了,回去給他煮點祛濕的藥喝。”
風葉含糊應下,足尖一點就翻牆去了隔壁。
梨兒衝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一山更比一山高。
他也隻敢欺負她了!
梨兒收回目光,走過來道:“小姐,素枝過來稟告,說夫人那邊都收拾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江姝檸神情微斂,低應了一聲:“好。”
上次母親失控,醒來時依舊記得自己“見”到的那一幕幕。
她說她想去看看爹爹和哥哥。
向家犯了叛國的重罪,滿門抄斬,皇上下令不許任何人收屍。
外祖母哪能忍心看自己的夫君,兒子和孫子流落在外,在城外偏僻之處偷偷給立了一個衣冠塚。
怕被人發現,連碑都不敢立。
三年過去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尋得到……
向芸嬌說想去看看,江姝檸答應了,也算是幫原主儘一份孝心。
而且今日也是外祖父,舅舅,表哥他們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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