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我發現,丹紀元的製度是非常完善的,也正是因為這個製度,保住了丹紀元的‘善’。”
“等以後時機到了,我或許真得去見一見這位奇才。”
說完,陳長生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
可是好奇心被釣上來的白澤豈肯罷休。
“陳長生,你把話說完再睡呀!”
“丹紀元的製度到底好在哪裡,照這樣讓,真的能換來永久的和平嗎?”
白澤不斷搖晃陳長生,可陳長生絕口不再提丹紀元的事情。
“早點睡吧。”
“我們距離錢雅隻有八千多裡,再過兩三天就能見到她了。”
“不養精蓄銳,到時侯你拿什麼和鯤鵬鬥。”
眼見陳長生不願再說這個事,白澤給了陳長生一個鄙視的眼神,最終也隻能不了了之。
......
清晨。
第一縷陽光將海面染成了金色。
陳長生依舊雷打不動的在甲板釣魚,關萍師徒在船艙閉關,陳峰在一旁努力的斬鬆子。
“刷!”
一顆鬆子被一分為二,裡面的果肉完好無損,但上面的那層薄膜卻破損了。
“吱~”
沒等鬆子落地,吐寶鼠一個閃身就將空中的果肉拿走,然後放在了陳長生身旁的碟子當中。
“哢哢哢!”
酥脆的鬆子在陳長生嘴裡咀嚼。
隻見陳長生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一邊說道:“勞煩速度快一點,你劈開鬆子的速度還沒我吃的快呢。”
聞言,陳峰頓時無語道:“你給我鬆子都是炒製過的,裡面的薄膜比紙還脆。”
“别說是用劍,就算是吹口氣都能出現破損。”
“這種事真的有人能讓到?”
聽到這話,陳長生頭也不回的說道:“别人能不能讓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讓到。”
“難道說别人讓不到的事情,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不去讓了?”
陳長生的話讓陳峰陷入了思索。
過了一會,陳峰放下了手中的長劍,然後坐到了陳長生身邊。
“怎麼,因為讓不到所以放棄了?”
“不是放棄是休息,一味的蠻乾隻會起反作用,我得好好思考一下到底該怎麼讓。”
“另外我有個問題我很好奇,能問問嗎?”
“你先說出來我再決定是否回答。”
“你教我練劍,是打算把我培養成絕世劍仙嗎?”
面對“劍仙”這兩個字,陳長生微微出神了一下,隨後說道。
“你猜錯了,我不打算把你培養成絕世劍仙。”
“那你打算把我培養成天下第一劍客?”
“也不是。”
“不是劍客,也不是劍仙,那你為什麼要教我練劍?”
“練劍就是練劍,沒有那麼多目標。”
“如果把‘劍’當成你的目標,你永遠斬不開那三顆鬆子。”
“什麼意思?”
陳峰不解的了問了一句。
聞言,陳長生轉頭看向陳峰說道:“你是用劍之人,也是愛劍之人。”
“我且問你,你握劍和我握劍,區别在哪裡?”
“讓我想想,”陳峰抬頭思索了一下說道:“你手裡明明握著劍,但我卻感受不到‘劍’的存在。”
“我手裡沒有劍,但我卻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了‘劍’。”
“這就是我們兩個最大的區别。”
聽完,陳長生點頭道:“說的很對,等你什麼時侯放下心中的劍了,那你就能斬開三顆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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