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點了點頭,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更加疑惑了:“我殺了人,而且還是一位國際友人,即便該審判,也該是由武神殿或者恒殿,甚至是秘閣來吧?你們有什麼資格審判我呢?”
“孟會長打著武林同道代表的名號坐在這裡,且不說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實,就算是,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殺的人是陽國武道協會的人,和你們有什麼關係?難道說你們也是陽國人不成?”
孟長風怎麼也沒想到,秦風對於自己殺了鬼穀琉璃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竟然一句都不解釋,反而把苗頭對準了這次審判大會的立場,直接質疑這場審判的合理性。
確實,秦風殺的是陽國人,就算真要進行所謂的審判,也該是陽國人自己來找官方進行判決。
可鬼穀琉璃本身就在龍國的必殺名單之上,真要是走官方渠道,秦風絕對會被無罪釋放。
不僅如此,說不定恒殿還要給他發一面小錦旗呢。
而孟長風現在總不能說他就代表著陽國武道協會,這樣他這個漢奸的罪名就真的坐實了。
他可能不在乎,但是武盟卻在乎。
武盟在盤龍殿覆滅之後,一直自詡是龍國武道的話事人。
並且五大宗門也想藉著武盟的軀殼,徹底入世。
如果這次背上了漢奸的罪名,别說五大宗門入世了,一旦官方發現了武盟有偏向陽國的傾向,權力的機器頃刻間就會把整個武盟碾碎。
就像這一次,秘閣一句話,孟長風就得前前後後跑斷腿,幫著在陽國武道協會之中周旋,目的就是為了刺殺楚淮江。
可後來楚淮江刺殺不成,秘閣一拍屁股就不管了。
孟長風不僅得自己收拾爛攤子,甚至連找麻煩的地方都沒有,畢竟他不可能和秘閣作對,也絕對不是秘閣的對手。
一旦他敢說出這次秘閣想要秘密刺殺楚淮江的事情,隻怕這句話說出去不到五分鐘,他必定人頭落地。
所以現在孟長風步步艱辛,絕對不能再讓武盟陷入輿論的漩渦之中,自然也不能完全偏袒到陽國那邊。
他黑著臉說不出話,旁邊的黃江倒是優哉遊哉地開口了:“行,既然你說武盟審判不了你,那我來。”
“你剛才不是說就算要審判,也該我們陽國武道協會來麼?”
“好啊,現在我們的人就坐在這裡,要求你給我一個說法,你又如何?”
黃江盯著秦風,後者現在的位置,曾經便是他一度想要的。
但是沒想到十年前差點丟了一條命都沒得到的東西,現在卻落到了一個黃毛小子頭上,他對秦風的殺心已經到達了一個巔峰。
秦風也看得出來他是什麼想法,目光中也是寒光凜凜。
龍道陵對他的恩情不必多說,現在其中一個叛徒就在眼前,秦風看他的眼神就想在看一個死人。
他說過,黃江出不了龍國,那他就必須死在這裡。
觸碰到秦風殺氣重重的眼神,黃江的手頓時一僵,沒想到隻是和秦風對視一眼,壓迫力居然這麼大!
“對你們?”
秦風嘲諷地勾起嘴角:“殺就殺了,我需要給什麼交代?”
“不服氣?來殺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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