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八斤當然不會給他好果子吃,一隻手抓緊疤子的右手,猛然一用力,疤子慘叫一聲,右手脫臼,動彈不得。
人們倒吸一口冷氣,心說,這還是人嗎?
不但出手狠,而且很準,力道也把握得極到好處,還好剛才沒有衝上前,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由得一齊退了幾步。
學生們得士氣大盛,齊聲歡呼起來。
長期被人欺負,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這時再不出手,就沒有表現的機會,一齊向著對方衝了過去。
然而,混子們被鄭八斤嚇破了膽,見大勢不妙,忙作鳥獸散,根本不敢還手,一會兒就跑得無影無蹤。
就連兩名被弄脫手的混子也跟著逃之夭夭,學生們追了幾步,停了下來。
他們當然知道窮寇莫追的道理。
隻剩下疤子,一臉黑線。
幾個學生把氣撒在了疤子的身上,衝過去一陣拳打腳踢,鄭八斤怕打出人命來,忙叫他們停手。
學生們果然停了下來,潛意識裡把鄭八斤當成了大哥,他說的話自然得聽。
鄭八斤著單手護頭,依然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疤子,說道:“怎麼樣,現在還有要我命的勇氣嗎?”
“哼,你給我等著。”疤子顏面已經掃地,但是,依然不肯服輸。
鄭八斤笑著他,就如一個傻子一樣,說道:“我當然會等著,告訴你,現在要想把你弄死,就如弄一隻雞那麼簡單。不過,我還真想,你背後還有什麼能量?别學生們平時不敢對你下手,你就得勁,如果把你交給警所,估計你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了。”
見他不敢再言語,鄭八斤接著說道:“不過,我勸你一句話,有什麼衝著我來,不要為難學生,更不要影響正常的教學秩序,不然,一定讓你牢底坐穿,再有什麼背景,也保不了你。”
學生們聽著鄭八斤的話,感動無比,從來沒有人這樣說過,他們聽慣的是出來不要惹事。
“我叫鄭八斤,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都可以陪你玩到底。”鄭八斤自報家門,當然是為了在學生中樹立威信,讓大家記住自己的名字,將來好在這裡來招工。
“好了,你滾吧,不要讓我再見你,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哼,有種你就殺了我!”疤子全身沒一處不痛,依然嘴硬。
鄭八斤冷笑一聲,說道:“殺了你太簡單,但是,不想臟了我的手。”
說著,把他另一隻手也弄脫臼,痛得疤子大叫不止,一時又找不到話來說。
不是說好了,怕臟了你的手,為何還要出手?
學生們的心理上終於平衡,平時不可一世的社會人,這會兒,就連老大都痛得大叫,哪裡還像是個亡命徒,口口聲聲說是提著腦殼耍的人物。
鄭八斤卻在這時又出手了,隻不過是恰到好處地把他的手接上,罵了一句:“滾,不然把你的腳也打斷,讓你永遠像一條哈巴狗一樣,隻能睡在地上搖尾乞憐。”
疤子並沒有離開,突然像個潑婦一樣的睡在地上,打死不起來。
鄭八斤冷笑一聲,提著他的腿,真的把它弄脫,痛得他汗水都出來了。
正當痛苦減輕一點之時,鄭八斤又把他接上,罵了一句:“還不走是吧?那我你能堅持幾次?”
“别别别,老子服了,你他媽的這樣太折磨人了。”疤子終於受不了,開始求饒。
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起鄭八斤這種接骨嫁損,爬起來屁顛屁顛地離開,但是,硬話依然要說,讓鄭八斤等著,他去叫人來。
學生們一片歡呼,知道他就是老大了,還能叫誰來?原來,這個世界,可能會有不怕死的人,但是,就沒有不怕疼的!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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