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出來了,不用你說,說點我不知道的好嗎?”鄭八斤說道。
“不是,是我在審你,還是你在審我?”黃曉著他,臉色突然不好起來。
變臉這麼快?
鄭八斤沉吟了一下,說道:“其實,不存在誰審誰,你我好歹也算是相識一場,别怪我不提醒你,做人不能太隨意,不然,對你的仕途沒有任何的好處。”
“我隨意怎麼了?率性而為你又能把我怎麼樣?”黃曉顯然不把鄭八斤在眼裡,不就一個破商人嗎?
“我是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你要相信,這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總有一個人可以拿你怎麼樣。就算今天不行,不代表永遠不行,總有一天,你會為你的率性而為付出代價。”鄭八斤笑著說道。
“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但是,今天,你沒有機會對我怎麼樣,這就可以了,我的目的就達到了。”黃曉沉著臉說道,“當初你那樣對我,可能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有今天。”
“唉,當初我其實是在幫你。”
“幫我,有你那樣幫我的嗎?”黃曉著鄭八斤,沉聲罵道,“真是想不到,世上有你這種無恥的人,還敢說是在幫我?”
“真是幫你,隻是你不明白而已。”鄭八斤笑了笑,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不妨設想一下,如果當初不是讓你把錢還了,會是如何收場?不說别的,你動手打了陽老一事,就是觸犯了法律,給你一個執法犯法的罪名,輕則撤職,重則坐牢。”
“如此說來,我還真得謝謝你?”黃曉著他,心裡罵道,真把自己當個人了,老子打過的人還少嗎?要不是那天你把陽老帶到家裡,老子也不會丟這麼大的人。
丟人也就算了,還讓老子損失了幾千塊錢,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捕獵還被小雞抓了眼睛,在哪裡說理去?
要不是老子有個親戚省裡說得上話,還真要在秋城呆一輩子,受著陽老這個老鞭子的氣,被他壓得永無出頭之日。
“心意領了就行,不用請我吃飯。”鄭八斤笑著接了他的話。
“媽的,你真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了,給你臉還真是上臉了?”黃曉大怒。
問了半天,一點有用的話都沒有問出,早已沉不住氣的黃曉,這會兒終於爆發了出來。
“哈哈,怎麼就生氣了呢?一點大將風範都沒有。”鄭八斤得意地笑著,補了一句,“你給我臉,你有嗎?”
黃曉聽得火冒三丈,提起手中的警棍就要動手。
鄭八斤著他,知道他遲早要走這一步棋,依然笑著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動手的好,我隻是一個生意人,隻想要發財,不想和你同歸於儘。”
“哼,現在怕了?已經晚了。”黃曉本來就想要先教訓一下鄭八斤,再讓他老實交代,到時,叫個人來做好筆錄,把他身上的錢財全部沒收,再拘留幾天,把他放出去,讓他身無分文,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到時,不討飯都不行。
想想就有些激動,到時這小子一邊要飯,一邊走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半個月的時間可以回到秋城。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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