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然是沒那條件,就算是城裡的第一醫院,也沒有那技術,不過就是打點消炎止痛的針,治標不治本。
隻有走一步算一步。
此時,天已黑了,鄭八斤忙著開起拖拉機,拉著菜,帶著張曉陽,回到席順金的地裡,拉起張小娥,一起回家。
到了養豬場,兩個工人已經下班回家,隻有王朝生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煩,著鄭八斤終於來了,說了一句:“怎麼這麼晚?”
鄭八斤解釋了一句:“去買菜,耽誤了一下,不好意思,你快回去吃飯吧,這裡交給我就成了。”
王朝生著他拉來一車菜,有些好奇:“哪裡買來的?還不少嘛。”
“海子村,那裡真是個適合種菜的地方。”鄭八斤說著,了一眼天空,這裡的天比較清明,而海子,正在下著毛毛細雨。
真有種十裡不同天的感覺,就算是這裡乾旱,玉米無收,那裡的土,經過一夜,就會變得潮濕。
“我幫著下了車再走吧。”王朝生說著,就要幫忙下菜。
“不用了,讓它呆在車上,你先回去吃飯,明天上班的時候,再下不遲。”鄭八斤說著,了一眼張小娥,不知叫她什麼?
想了想說道:“曉陽和我留下,其他人都回家吧!”
張小娥欲言又止,心裡歎了一口氣,知道鄭八斤是說自己,讓自己回去。
這裡除了他倆,就是王朝生和自己,他依然叫不出自己這個後孃。
“那,這車上的火爐,還有鍋怎麼辦?”張小娥說道。
“火已經熄了,明天下了菜,我再拉回來。”鄭八斤說道。
現在,豬圈裡的豬,已經吃飯喝足,根本用不著這車裡的菜,暫時放在車裡,明天再下車,多翻一回,損傷就多一分。
到了明天,他還得教一下王朝生,讓他把這些菜鋪在一邊涼著,分批打細,拌上骨粉和潲水,再給豬吃。
這一車菜,足足可以喂一個星期,如果一次打出來,肯定會變質,到時,豬吃了一樣會生病。
張小娥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跟著王朝生一起回村。
王朝生本來不起這個女人,現在成了同事,依然跟她談不到一塊。不過,在同村的份上,依然把她送到鄭八斤家廠房門口。
此時,鄭八斤和張曉陽,躺在一間臨時做成的小房子裡,大眼瞪著小眼。
突然,鄭八斤著張曉陽的眼睛放了一下光。
張曉陽嚇了一跳,本能地捂了一下臉,夾了一下大腿,說道:“大哥,你要做什麼?你跟嫂子幾天沒有見面,但是,也不能把我當成她喲!”
“切,你以為你是潘老師,還是王召君?”鄭八斤罵了一句,“我是在想,我們這攤子越來越大,人手又不夠,都有些忙不過來,到時候怎麼辦?你一個人,不可能還像去年一樣,又要買肉,又要養豬場?還有海子村,現在種下了這麼多的菜,到時,誰去帶人收?誰又開車拉回來?”
張曉陽見自己誤會了鄭八斤,他就不是自己想象中的人。有些尷尬地一笑,同時,也鬆了口氣,說道:“嚇死我了!要不再招幾個人,一個人專門負責養豬場,一個人負責買肉、醃肉,你就負責在城裡賣肉?”
鄭八斤:“???”
自己就像個賣肉的嗎?
“哪裡去找這麼多人?要找幾個出力、乾重活的人容易,但是,要找會管理的人,真是難於上青天。”鄭八斤歎了一口氣,這都是吃了沒有文化的虧呀!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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