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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淡如水。
他們的境遇,已經不同——
喬時宴離開後,他去了會所喝得酩汀大醉,這裡的經理跟他很熟,經理也看了新聞,知道人老婆當了沈家千金,現在住在孃家不回去了。
經理很會疼人。
他挨著喬時宴,一口一個喬總地安慰著,又使了個眼色叫門口的女孩子進來,經理說:“才畢業、暫時找不著工作,在我這裡過渡一下!”
他又添了一句:“很乾淨!”
喬時宴沒興趣,他揮手讓人走,但是抬眼之間他愣住了。
那個女孩子,很像20出頭的孟煙。
其實,他的小煙也不過25歲,但是結婚生孩子以後,沒有那麼青蔥水嫩了,神情也溫婉從容,不似從前膽小羞澀了。
喬時宴仰頭靠在沙發上,他的嗓音模糊不清:“叫她進來吧!”
經理曬笑。
他就知道,男人抵不過這樣的誘惑!一樣的容顏、更年輕的身體,還是乾乾淨淨的,哪個男人不喜歡?
女孩子走進來,
經理低聲吩咐:“好好侍候喬總。”
女孩子怯生生地說好,來之前,經理就交代過她了,待會兒無論喬總想做什麼,她都不許反抗,不但不能反抗,還要做出一副歡喜的樣子。
經理說,客人花錢買開心的,不許喪著臉。
包廂門被關上。
女孩子花苞裙下一雙纖長的腿,不住打戰......
她有些害怕。
喬總靠在沙發上,他沒再喝酒,他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看她,像是要吞了她一樣......
她看不出他的意思,於是半蹲在他的腳邊,給他倒酒。
她細白手指,端著酒杯,顫微微地送到他的唇邊。
她第一次侍候男人。
喬時宴未動,他仍是直勾勾地望著她,女孩子手裡的酒灑掉了,打濕了她的衣裙......她的細腕被男人捉住,他沒有動她,隻用一種命令的語氣說:“說愛我!”
啊......
女孩子不明所以。
經理隻說男人買開心,她以為,是身體上的事情。
但是,隻說說情話,錢掙得更輕鬆吧?
她正想著,喬時宴從一側拿出幾疊粉色大鈔,塞到她的裙子領口......是很羞辱的,但是女孩子知道這已經是好的,有錢男人變態起來根本招架不住。
她捂著胸口,小心翼翼,如同蚊蚋般地說了一句。
“我愛你。”
軟軟糯糯的,很好聽。
喬時宴猛地將她按到肩上。
女孩子軟嫩的唇,貼著他的耳根,他的嗓音性感沙啞:“叫我時宴、說你愛我......”
女孩子抖著身子,喚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她不停的說愛他。
喬時宴終歸是喝多了,他恍然覺得懷裡的是他的小煙,他扣住女孩子的後腦勺,用力地堵住她的嘴唇,正想深吻......卻見她心口的一疊鈔票。
原來,竟是歡場女子!
不是他的小煙!
喬時宴驀地鬆開她——
他急促地喘息,黑眸裡閃著未退去的情潮。半晌他啞聲說:“出去吧!告訴經理,我今晚沒有興致......”
女孩子快要哭了。
喬時宴望向她,或許是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像極了小煙,他心有些軟,他叫她留下,但沒有再抱她,他讓她睡在角落的沙發上。
他自己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夜的烈酒。
......
天微微亮,包廂門被緊急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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