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身體到心理,好像就隻和她有過交集,但那個女人並不領情......她的世界大著呢!
陸群又是一陣光火。
他覺得他恨著陳九月,瞧著她不順眼,但他沒有意識到他這樣耿耿於懷,無非就是愛而不得罷了。
......
香市。
一陣汽笛聲響起,江裡的水暗潮洶湧,陳九月和程以安在碼頭道别,她心有掛念,而他不方便介入一個女人的家務。
陳九月立於風浪之間,真心實意地道謝:“這次真謝謝程總了,回到B市我請程總吃飯。”
程以安微微一笑,亦和她道别。
他轉身離開之際,衣袋卻掉落了一張相片,明晃晃的日頭下陳九月看得真真切切的,那是陸言的照片。
氣氛,一下子微妙起來。
陳九月主動拾起照片,交給程以安:“你還愛著她啊?”
程以安接過照片低頭看了半響,才輕聲說:“是啊還愛著,但我自己知道這沒有意義了。人不能懷揣著懷念過日子的,再過段時間應該會找個女人的吧。”
但是在程以安的生命裡,陸言會留下濃重的一筆。
那是他擁有過最珍貴美好的東西,或許在他年老的時候,靠坐在庭院裡的槐樹下面,他會不斷地回憶那年的鮮衣怒馬、人面桃花。
陳九月先離開了。
程以安站在江邊,他聽聞著汽笛的聲音,面孔有著刹那間的失落......
......
陳九月趕到醫院。
她才推開病房門,陳小麥就撲到她的懷裡,聲音像小貓一樣:“媽媽。”
陳九月一摸她的小腦袋,滾燙!
母女連心,陳九月在商場上再是剛強,這時心裡也是焦急萬分,好在她還是有理智的,她通過陳安安聯絡上喬家,而孟煙在香市的人脈是很強的,她給陳小麥找了個厲害的主治醫生。
那個醫生確實很厲害,最後沒有做骨髓穿刺,確定小麥是其他急性的炎症。隻消住院治療一週就好了。
陳九月放下公司,在香市住了下來。
小麥雖還病著,但是有媽媽的陪伴别提多高興了,就連阿姨都替小傢夥高興,晚上做了素肉給小孩子打打牙祭,小麥一連吃了兩碗飯。
兩天過後,陳小麥的燒退下來,陳九月終於鬆了口氣。
香市的天氣炎熱。
午後,小麥睡著了,病房裡就隻有空調的細微動靜和小麥的呼吸聲,陳九月就著這空檔處理了一些公務。
病房的門輕輕打開了,阿姨有些手足無措地說:“陳小姐,有位太太說是您的妹妹,想見見您。”
陳九月猛地看過去——
陳安安來了?
果真,病房門口站著風塵仆仆的陳安安,她看見陳九月的第一句話就是:“小麥是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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