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陸言提前下班了。
她和秘書說了一下自己要休兩天假期,秘書聽後為她高興:“陸院長您早就該休息了,天天忙,自己的私人時間真的很少。”
陸言淺淺一笑,脫下白大褂換上私服,下樓坐到自己那輛黑色賓利裡。
她算算時間,薑元英正在開會就沒有打擾他,直接把車開到小薑桅就讀的幼兒園,那是市裡的貴族幼兒園,各方各面的條件都很好。
天氣很好,傍晚的時分,落日熔金。
半小時後,陸言將車停在幼兒園門口,她用微信跟小薑桅的班導老師聯絡一下,請人將小薑桅送到校門口來,要不然她進去接孩子也行。
半分鐘後班主任打來了電話,聲音帶著一絲不解:“陸小姐,薑桅小朋友被她的媽媽接走了呀!”
陸言一呆:蘇芸?
等她回神立即問責老師:“蘇女士並不是小桅的聯絡人,也不是她的監護人,在沒有得到薑先生的同意的情況下,你為什麼把孩子交給她?”
班主任一臉為難:“蘇小姐帶了出生證明。”
陸言坐在駕駛座上,閉了一下眼。
她大概猜到蘇芸要乾什麼了,蘇芸和喻白是同一類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一切,小薑桅怎麼樣、會不會受到傷害,從來不在她的考慮之內。
陸言沒有浪費時間,她甚至沒有第一時間跟薑元英商量,她直接撥了一個電話出去,手機響了幾聲後那邊的嗓音溫厚慈愛:“言言,今天怎麼有空想起你王叔了?”
陸言聲音生澀:“王叔叔,我有件事情想請您幫忙,很急。”
那頭的人一下子正經起來。
“你說。”
......
等到陸言掛上電話,全B市全有可以檢測DNA的機構全都停擺,能過線上查詢,陸言確定了蘇芸所在的位置,在一傢俬人醫院機構。
蘇芸已經填好單子,正要給小薑桅取樣本。
當然,一切全部停了下來。
......
宏一檢測機構。
蘇芸緊緊攬著小薑桅,她大聲質問工作人員為什麼不給她采樣。
工作人員已經得到了訊息有技巧地跟她周旋:“不好意思蘇小姐,剛剛全市的醫療係統都癱瘓了,今天可能采不了樣做不了鑒定了。”
蘇芸不相信,她要請他們的負責人過來。
負責人浸淫職場幾十年,那一位王叔正巧是他的恩師,於是在見了蘇芸後就更是打起了太極,還把小薑桅給抱過來逗了兩句。
小薑桅很害怕,
她淚眼婆娑:“她不是我的媽媽。”
負責人看向蘇芸,目光如炬。
蘇芸又取出那一張出生證明,向人解釋道:“是我的親生孩子,但是自小不在我身邊養大,所以孩子不大認我。”
負責人嗬嗬一笑:“養養就親了!”
他抬手看了一下時間,說道:“距離我們機構下班還有半個小時呢,再等等,如果係統恢複正常我們就直接給你做,省得蘇小姐您再跑一趟。”
他一副趨之若鶩的模樣,讓蘇芸放下戒備。
她以為是自己的名頭嚇住了這個男人,加上她美豔的外表,男人對她產生好感很正常。
......
這裡穩住了蘇芸,那邊陸言通知了薑元英,就直接開車趕了過來。
巧得很,她與薑元英在樓下相會。
因為擔心,他們兩個甚至沒有說上一句正經話就朝著二樓走去,因為早有準備所以精準地找到了小薑桅。
小傢夥正靠著那個負責人,一副怯生生的樣子不肯跟蘇芸親近。
蘇芸摘掉墨鏡,樣子像狼外婆。
“小桅。”
薑元英喚了一聲,小薑桅很快就朝著這邊看過來,在看見爸爸以後小人黑烏烏的大眼睛立即蓄滿了淚水,然後小金豆子就一顆顆地掉下來。
她撲進薑元英的懷裡,嚎啕大哭。
薑元英從不以軟弱示人,但此時此刻他卻情難自控地緊緊摟住小薑桅的小身體,有種失而複得之感......
小薑桅在他懷裡,嗚嗚地哭。
一旁的陸言靜靜地望著,她雖沒有生育過孩子,但是她能體會薑元英的心情,因為年幼時她養過小狗,她能體會這種心情。
小薑桅沒有忘掉陸言,抱著爸爸哭過一陣後,她又跑過來要陸言抱,然後就掛在陸言的身上不肯下來了,像是一隻小考拉。
薑元英摸摸她的小腦袋,隨後看向蘇芸,他的眼神裡隻剩下冰冷——-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