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一些年輕人,看年齡大概也是青州大學或者是青州師範來的學生。
覃文壽和唐澤宇兩人也許是受到這裡氣氛的感染,覺得光喝酒不儘興,也開始劃拳喝酒,時不時出幾句國粹增進一下彼此的友誼,隻是和上次燒烤攤不同,覃文壽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小了些。
這時候反倒是比較安靜的陳逸飛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了,就像是兩個流裡流氣的痞子,對面坐著一個溫文爾雅的書生。
這也說明瞭三人的關係好,明明陳逸飛表現得如此不合群,甚至像一個局外人,覃文壽和唐澤宇仍然每次都會叫上他一起。
陳逸飛也會偶爾有一搭沒一搭地和蔣彥玲那一桌的人聊上幾句。
“話說國慶這幾天你們幾個人都留校沒回家嗎?”陳逸飛有些好奇問幾人道,假期還有一天半,他班上的這幾個除了施盈一直都是外地人的班乾部居然能湊齊人。
“我回家住了兩天。”第一個回答他問題的居然是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施盈盈。
這個陳逸飛倒是沒什麼驚訝的,畢竟青州本地人,回趟家倒是沒什麼奇怪的。
“除了盈盈我們確實好像沒有誰回家吧?”蔣彥玲看向其他人,征詢答案般說道。
“應該沒有吧,反正我和胡敏這幾天都在青州玩。”張萌看了一眼胡敏說道。
“我這幾天都在宿舍呆著,看看電影刷刷劇什麼的。”蘇淩也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差不多,都在青州。”仇邵軍也說道。
“我這幾天一直在宿舍看書。”韋鬆平說道。
“這個我可以作證,學委是真的牛,國慶放假這幾天學委每天都是七點鐘就看見他坐在桌前學習了。”仇邵軍是和韋鬆平一個宿舍的,立刻出來作證道。
“真的啊?國慶幾天我連書的封面都沒看過一眼。”胡敏驚訝道。
“沒有沒有,就是不知道做些什麼,就看看書。”韋鬆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屁咧,我們叫你出去打球你也不去,叫你一起出去到青州别的地方逛逛你也不去。”仇邵軍立馬拆穿道。
“今天不是我硬拖你出來,估計你現在還是窩在宿舍學習,學習的時間多得是,何必假期還窩在宿舍呢,多無聊啊對吧。”
可以見得韋鬆平平日裡學習是多麼刻苦。
韋鬆平乾笑著,臉上明顯有些窘迫,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陳逸飛也有些覺得韋鬆平對學習近乎偏執,他下課找自己說話也都是討論學習問題,滿足大部分人對書呆子的全部印象。
“我覺得在宿舍學習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又沒人規定學習不能作為一種愛好。”此時陳逸飛笑著說道,“我也挺喜歡整天泡在讀書館看書的。”
陳逸飛看出了韋鬆平的窘迫,於是出言幫他解圍。
對於陳逸飛而言,一個人的愛好隻要不是傷天害理,敗壞道德,影響他人的事,就輪不到别人評頭論足,這也是對别人的一種基本的尊重。
見陳逸飛幫自己說話,韋鬆平向他投來感激的目光。
唐澤宇和覃文壽也聽見了幾人的對話,唐澤宇撞了撞覃文壽的肩膀,笑著道:“你要是像那哥們一樣刻苦學習,何愁青大不上啊。”
“得了吧,我還是覺得勞逸結合比較適合我,我這性子你要我一天都在安靜學習,不如殺了我。”覃文壽翻了個白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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