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容姣好,江南女子的溫婉在她的身上呈現得淋漓儘致。
她雙手放於古箏之上,低著頭,輕輕彈奏了起來。
陳逸飛對古箏沒有什麼研究,但對於這位梨花姑孃的演奏,他作為一位觀眾,他覺得很好聽,那清揚的古箏之聲,有著讓人心靜的能力。
他看向一旁他這一行人裡最有音樂能力的人葉廷傑。
此時葉廷傑正靠在一旁的柱子旁,閉著眼睛,隨著古箏的聲音偶爾點一點頭。
像是感受到陳逸飛的目光,他看了過來。
“如果不是天縱之才,那這姑孃的古箏技藝沒有個十幾年的功底是不可能的。”葉廷傑沒等他問就微笑說道。
“我也覺得很好聽,隻是對這方面不熟悉。”陳逸飛笑道。
“這不就夠了嗎?”葉廷傑目光看向了舞台:“鋼琴也好,古琴也好,古箏也好,演奏者用自己的技藝將其演奏,能夠讓聽眾由衷誇讚一句“很好聽”這就夠了。”
“音樂本該就是雅俗共賞的,你覺得好聽,那她就是成功的。”
“讚同。”陳逸飛點了點頭。
“這位梨花姑孃的彈奏的古箏似乎有一種能讓人安定的力量,音樂果然是有調動人情緒的力量。”此時一旁的齊芷嵐認真評價道。一曲終了,迎接這位梨花姑孃的是如潮般的掌聲。
“接下來有請我們杏花樓的桂花姑娘為大家表演劍舞《春江》。”後台中年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剛剛是梨花姑娘,現在是桂花姑娘,這杏花樓不會每個姑孃的藝名都是花名吧?”林小仙猜測道。
“估計是的。”莫臨點了點頭笑道:“那我猜這裡的花魁肯定是杏花姑娘。”
“你怎麼知道?”林小仙見他一副瞭如指掌的模樣問道。
“你想想啊,這裡是杏花樓,那肯定是杏花姑娘是花魁啊,那肯定要附和名號啊。”莫臨理所當然道。
“好像有點道理。”林小仙一時間居然無法反駁。
舞檯燈光再次關閉,再次亮起的時候舞台中央出現了一位穿著像是電視劇中古代女俠的服裝的少女,和林小仙所穿很像,不過她腰間的腰帶繡著的是桂花花紋,她的渾身散發著一股英氣,她長得雖然不算多麼貌美,但是很有特色,眉眼間很是淩厲。
“看來服裝也是對應著這些女孩子的藝名的。”此時寧朵朵看著她的穿著說道。
“畢竟藝名就是花名,當然身上要體現一些特色的。”齊芷嵐點了點頭。
“花魁不會真是叫杏花吧?”寧朵朵問道。
“不見得。”齊芷嵐搖了搖頭。
“剛剛無聊,我查過這杏花樓的資料,杏花樓的創建者是二百年前的一位青樓女子,她的藝名叫做杏花,關於花魁,杏花樓的規矩是每二十年選舉一次的,以往是客人的打賞來定的。”
“現在杏花樓已經不做皮肉生意了,現在的花魁大抵是通過名氣或者是某項技藝的能力來選定的,花名各不相同,二十年一次。”齊芷嵐微笑道:“所以說不一定是杏花姑娘是花魁。”
“那今年的花魁是什麼花?”
“好像叫桃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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