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聽見老人說及自己立刻有些尷尬的笑道:“伯母您高看我了,我手笨得很,做菜都做不好。”
“誰說的,你看看你切的菜,多精細,都比阿萍切得好了。”老人夾起了一片薄薄的肉片說道。
老人的提醒之下,陳逸飛這才把目光放到桌上那些菜的細節上,果然發現這些菜的刀工都很好,就比如那肉片,幾乎都是一個薄厚,那盆青菜也是整齊得很。
“是啊阿姨,您的刀工可是比我媽的還好,您也不經常下廚,能有這樣的刀工不是天賦異稟是什麼?”陳逸飛此時也附和老人道,這也是實話。
陳母的刀工也不賴,但她不會下意識的去切得那麼精細,但是陸母不一樣,或許是多年偏執工作養成的性格,對於一些事情特别的專注,所以她的刀工是下意識的精細,並非刻意,但要做到這點,天賦異稟也是肯定的。
“真沒那麼厲害。”陸母有些僵硬地微笑道,她並不習慣被這樣的誇讚。
“誇你就受著。”老人給她夾了筷子肉片笑道:“謙虛什麼,做得好的就該誇,不誇别人怎麼看得到你身上的好,讓孩子多跟你學學不是好事嗎?”
“我知道了。”陸母這才點了點頭。
老人所言沒錯,下午開始雨就小了,隻是天依舊暗沉。
看下午陳逸飛和陸月欣也沒做什麼特别的事情,先是各自回屋睡了一個午覺,然後下午沒地方去的兩人就陪著葉梓青和寧朵朵打了幾個小時的遊戲。
雖然說勤能補拙用的地方不太對,但是沒少玩遊戲的葉梓青遊戲技術確實拉開了陳逸飛一大截,以至於他成了隊伍裡唯一的破綻。
但好在葉梓青打了兩把之後拉了一個她班裡的女同學加入進來,技術和他半斤八兩,倒也沒有讓他被外人罵。
倒是幾人聊天的時候寧朵朵那邊出現了第二個人的聲音,是楊雪婷,問了一句她今天還是和葉梓青玩遊戲嗎?寧朵朵如實回答他,跟她說不僅是葉梓青,還有他和陸月欣。
楊雪婷問了一句現在他和陸月欣是不是在南鄉,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就再也沒有言語了,倒是遊戲依舊繼續著。
晚飯過後雨真如老人所言就要停了,還偶爾漂點雨滴,但是真想要出行的話也不礙事,不過這是鄉野,出行隻能是泥濘一遭,估計明天也不好出行。
晚上老人拉著兩個年輕人在門口乘涼聊天,聊的內容都是兩人在青州的學習和生活,大部分時間都是陳逸飛在說,老人主動問的時候陸月欣也會略顯乖巧的輕聲回答上幾句。
陳陸兩人自然都是挑好的說,就算是那些時日有傷心委屈,自然也是不能和老人說的。
知道兩人在青州生活得不錯,老人說話時一直都是笑嗬嗬的。
最後老人家和以往一樣,囑咐兩人以後要相互照顧,還特别的點名陳逸飛,以後不許欺負陸月欣,不然回來就挨她老人家抽,陳逸飛自然是縮著脖子連連答應。
兩人也和以往一樣,希望老人家可以一起去青州和他們一起住,但結果也是和以往一樣,被老人擺擺手拒絕了。
陳逸飛還問起了老人一件事,就是那盞他們撈上來的魚燈,詢問了這魚尾巴綁著的紅繩有什麼寓意。
結果卻讓兩人有些意外,老人竟然不知道,以前也沒見過有人這樣做,南鄉並沒有這樣的習俗,或許是個比較特别的南鄉人或者外來的遊客所為。
老人還問起了魚燈裡有沒有願望,兩人自然不會跟老人說謊,從魚燈裡拿出了那紙筒給老人,老人看過之後隻是和藹笑著,讓兩人好好保管好這盞魚燈,既然撈上來了,就得用心對待别人的願望。
兩人自然是答應。
夜深了,老人家就招呼兩人洗澡睡覺去。
等到敲門聲,陳逸飛等來了洗完澡來叫他的陸月欣,說完洗澡的閒話,就是今晚睡前的夜别。
“好夢。”
“晚安。”
今夜雨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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