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琦錦:“溫妹妹真是風趣,這一路想來是不會無聊了。”
李芮想了想,終是淡笑著點了溫南靈一句:“溫姐姐若是不忿男子,可用提升自身之能的辦法,讓那些拙劣的男子隻能望你項背而歎。”
“但溫姐姐若與你從前看不起的拙劣男子學惡行,無關乎男女,你做的也是惡行。”
溫南靈一愣,臉上的笑容僵住一瞬,眸色認真地看向李芮,突然風馬牛不相及的來了一句:“難怪殿下會收你為士了。”
李芮也是一愣,而後頷首笑道:“過獎。”
黃琦錦輕歎了一聲,心道:都是聰慧至極的女郎呢。
車廂內的氣氛,因為此番相談,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與此同時,車隊為首的車廂,此時因為齊冠首的醒來,氣氛熱鬨起來。
“三師兄,你感覺怎麼樣?”柳夯最先發現齊冠首醒了,立即將他扶坐起來,關心的問道。
齊冠首顰眉,隻覺渾身無力氣,又閉目感受了一會,而後想起來剛才發生了什麼,側首不讚同的瞪向盤腿坐在一旁的臨坊先生。
“師父!”齊冠首這聲師父裡,多少帶上了些許鬱怒。
臨坊先生撫須,含笑道:“為師在呢,聽得見,不用喚如此大聲。”楊熙筒為臨坊先生的皮厚捂臉。
捂了會,楊熙筒放下了手,仔細想想,自家主公好像也皮厚的緊,應該.....是不會百步笑八十吧?
想到此,楊熙筒又不羞澀了,自信心重回,放下了捂臉的手。
齊冠首看向坐在臨坊先生身邊的林知皇,顰眉道:“殿下為何與師父一起胡鬨?”
林知皇看著虛弱倚靠在柳夯懷裡,此時顯得格外弱不勝衣的齊冠首翹唇回道:“哄你師父?”
齊冠首:“.........”
齊冠首突然抬手撫上了自己的鼻梁,摸到了一個鼓包,又蹙起煙淡劍眉,疑聲問扶他的柳夯道:“我昏迷時被打了?”
柳夯回道:“沒有。”
被彈不是被打,這也不算說謊,柳夯回的一點也不心虛。
楊熙筒卻有些心虛,隻將視線落在車廂內無人之處。
齊冠首環視車廂內幾人,最後將審視的目光落在了楊熙筒身上:“師兄趁冠首昏迷時作弄我了?”
楊熙筒大翻白眼:“沒有。”
“那就是師父了。”齊冠首刨根問底。
臨坊先生正襟危坐:“為師亦沒有。”
齊冠首對師父師兄弟們還是瞭解的,從他們的神態中作出了判斷,轉首將視線移到了林知皇身上。
“殿下?”
林知皇見避無可避,面不改色的胡謅道:“本王見你昏迷多時不醒,輕彈了一下,想喚醒你。”
齊冠首:“.........”
齊冠首閉目,再睜眼目光冷然的看著林知皇問:“殿下現在欲做何?”
“保護你?”
“不怕引禍上身?”
“你隻要聽話,本王自有辦法。”林知皇含笑道。
“聽話?師父與您說齊冠首會是聽話之人?”
“自然沒有。”
“那您如此放心?”
林知皇笑:“齊郎君不覺得全身無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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