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夭夭美滋滋的晃著腦袋,一低頭,發現看不到自己的腳尖,欣賞著自己的曼妙身姿,雙手托了托自己那雙白嫩細膩的雪子。
鼻子一熱。
鮮血滴到了胸襟上。
柳夭夭笑容猥瑣,抹了一把鼻血,雙手叉腰。
“總算不用被凍在冰川,也不用顛沛流離被人奪來奪去了,更不用提心吊膽怕被咳咳抓住了,從現在開始,老子一定要花天酒地的好好享受享受!先去來個泰式按摩!再找幾個大胸大屁股的,穿著小高跟,再穿著吊帶襪,腿要有肉感,這樣被絲襪勒著看起來有食慾,嗯,皮膚一定要很白的!這樣身上抹了奶油才更有食慾!”
說著說著鼻腔一熱,柳夭夭抹了一把發熱的鼻子,鼻血在臉上斜著往上抹了很長一條紅印。
柳夭夭二五八萬一樣朝著外面走去。
一出病房,柳夭夭立馬恢複了冰冷姿態。
彷彿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别。
....
旋轉跳躍我閉著眼。
不知過了多久。
王悍忽然驚醒。
劇烈的喘著氣。
腦海之中不斷地閃過獸佬和蘇祈倒下的畫面,彷彿是走馬燈一般一遍一遍的播放著。
王悍神色痛苦,弓身如蝦,肉體和心靈雙重痛苦讓王悍快要窒息。
縱然見過太多的生離死别,可感同和身受終究是兩回事。
兩個親人離去,切身體會到那種痛苦彷彿是一把鈍刀在心中不斷割鋸,痛苦至極,切膚不及。
王悍雙目赤紅,喘著粗氣,環顧四周。
發現是在一個昏暗封閉的房間之中。
初六坐在一邊,身上的傷口密佈,猙獰至極。
好幾處傷口甚至能夠看到內臟。
傷口兩側的鬚子正在緩慢對接自我癒合。
王悍掙紮了一下,身上被戳了砍了不知道多少個窟窿眼兒。
大大小小的傷口交錯縱橫。
聽到王悍醒了,初六立馬起身扶著王悍。
地上散落著很多塑料瓶子酒瓶子還有紙殼子。
中間還有個鐵架子掛著一口鍋,下面還生著一堆火。
王悍左顧右盼,隨意感知之後發現是一棟爛尾樓。
樓裡面住著幾個流浪漢。
門外傳來腳步聲。
王悍轉過頭朝著門口看了過去。
這個房間的門口是一個破舊的木門。
木門被抬了起來。
一個頭髮亂糟糟的中年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王悍之後露出一個笑容。
“醒了?”
王悍定睛一看。
發現是之前在小廣場上碰到的那個流浪漢。
當時對方也間接的表明瞭身份。
米顏的父親。
不止如此,對方還說過一句,他曾經是天軸的一員。
當時分别之際,他還說過一句我們還會見面的。
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
中年人蹲了下來。
扒拉了一下火堆。
從懷裡掏出來了幾個土豆扔了進去。
轉過頭衝著王悍展顏一笑。
“想問點什麼?”
王悍掙紮著坐了起來,扯了扯衣服,掙紮間傷口被扯開,鮮血流淌,王悍彷彿渾然不知。
中年人看著王悍。
“我以為你要昏迷個三四天,沒想到還是低估了你的自愈能力,你是我見過自愈能力最變態的人
“我該稱呼您什麼?”
中年人笑了笑,“叫我張三就好,嗯,法外狂徒的那個張三
王悍愣了一下。
看到王悍蒙圈的表情之後,中年人解釋道。
“天軸先知的恐怖能力我想你應該見識過了,我也相信你加入天軸之後肯定聽說過一句話,叫做天軸先知無所不在,我們曾經身為天軸的一員,最好還是不要再用自己的名字,以防被人聽到對你再度通緝圍剿,當然,如果你能和你父親一樣強那就當我沒說
王悍從初六手中接過來水杯喝了一口,“張...張三前輩,您之前說,您曾經是天軸的成員
改名叫張三的中年人糾正道,“嚴謹一點來說,是唯一一個叛逃天軸至今還存活的人
王悍再度一愣。
“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三扒拉了一下火堆,又往裡填了一把柴禾,“死在你眼前的牧者有三位了吧?他們臨死前沒給你透露點什麼嗎?”
“您是說...船?”
張三點頭。
“我曾經有幸碰到過那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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